重视的生命上逐渐成型、不断完善,到今年年初,开始被用到岑雩身上。
孟鹤兮知道这些是在某天晚上,那天岑雩状态难得很好,喝了半碗香菇鸡丝粥,孟鹤兮让他枕在自己腿上,给他揉按太阳穴。
“他想标记我,连佟则为都做不到的事,他要是做到了,应该会为此得意很久吧。”岑雩笑着说。
孟鹤兮却一点都笑不出来,岑雩三言两语就将实验最初的那些痛苦给略过了,但仅从这段时间的药物反应来看,想也知道那时候他究竟遭受了多少非人的折磨。
而孟鹤兮是7月从Y国回来的。
仅仅差了半年而已。
孟鹤兮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些回来,更恨即使回来了却还是对岑雩遭受的这一切一无所知,竟然又放这人在金夜明身边那么久。让他受了那么多痛苦和折磨。
他早就该想到的。
所有这一切的假设都成了困在孟鹤兮身上的枷锁,让他日夜难分的愧疚、悔恨、心疼。
那天在听岑雩说完那些事之后,他眼圈很红,俯身在岑雩持续发热的腺体上很轻地亲了亲,声音忍不住哽咽:“我比金夜明更王八蛋,我就该在回来的第一天就把你从那混蛋手里抢回来,不管你愿不愿意。”
可他没有,他放任岑雩从他眼前一次次离开,深陷恶魔的巢穴。
明明说过要爱他、保护他,就是这么爱、这么保护的。
孟鹤兮快被自责和悔恨所吞没,说着说着再也忍不住,埋在岑雩颈间哭得涕泗横流,然后觉得没面子,迟迟不愿意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