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换腺体,改变ABO性别吗?”
没让岑雩继续说,孟鹤兮自己简单和林爻解释了金家的情况。接着问,“你能解决吗?”
他脸色臭得要命,仿佛林爻敢说一个不字,他就能将人做掉之后再沉塘。林爻被吓得连视线都不敢跟他对上。
还是岑雩看不过眼,拉拉他的手,笑了笑。
这就是在同孟鹤兮示弱,在哄他。
尽管已经吃了无数的亏,孟鹤兮仍旧长不了记性,很是受用,嘴角虽然故意绷着,脸色却缓和不少。
——真不愧是一物降一物,他们恋爱脑的老板就只有这位岑先生镇得住。
林爻暗自松了一口气,问岑雩:“岑先生,恕我冒昧,您知道自己被注射的是什么药吗?”
不过他对其实不抱什么希望,药品成份非常复杂,岑雩不是专业人士,即便被金夜明逼着看研究进度,也不一定能记住那些东西。
而岑雩果然也摇摇头,说:“抱歉,我不知道,我没有机会接触那些药品,自己吃的那些上面也没有任何标签,金夜明很小心。”
“是这个吗?”林爻将药箱第二层的那个白色药瓶取出来。
后者眼底掠过一丝错愕:“是。”他接过那个药瓶,“金夜明给我注射的药有很大的副作用,需要这个药压制,一旦停药,就会……”
话还没说完,岑雩的身体就又开始难受,身上冷一阵热一阵,像有人在扒他的皮抽他的骨,每寸筋骨都在断裂粉碎,绞得他眼前发晕发懵,巨大的痛苦让他的身体支撑不住地滑下去,又不自觉蜷缩起来。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