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岑雩的名字,他说:
“岑雩,你给我听好了,你从前是我的人,一辈子就都得是我的人,我不管你跟着金夜明有什么目的,但你这个人、这件事,我管定了,你现在不愿意说没关系,不喜欢我也没关系,但我一定要把你从他身边弄走,也早晚都会查清楚你究竟想干什么!”
“要是让我发现你把自己置身在什么危险之中,我就先把你腿打断,再把你关起来,让你跑都没地方跑!”
岑雩:“孟——”
孟鹤兮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干脆利落地收了电话。
他原本是想跟岑雩心平气和的聊一聊,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可岑雩那副将他拒之千里之外的态度让他恼怒和寒心。他忽然就不想说了。
况且也确实不到那时候。
约定的时间是晚上8点,孟鹤兮下午就从公司走了,一起带走的还有东区那块地皮的项目书。
他先去了一趟超市,买了差不多三天的食材,又转去旁边的花店,买了两束花。
尽管岑雩是只坏狐狸,他却还是一心想要圈养对方,想让这只狐狸变成自己的所有物。
离八点还有一刻钟的时候,孟鹤兮就开始蹲在门口等着,夜色沉沉,四周的人家灯火通明,他坐在门口的石阶上,等一只狐狸回家。一分一秒都漫长又煎熬。
好在金夜明这次很准时,八点刚过,那辆熟悉的宾利就停在他的别墅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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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预计错误,没能让两个宝贝见面,但人都到门口了是不是?嘿嘿嘿。
(老规矩,3章)
第24章
孟鹤兮觉得金家人很可笑,大概是从前总被佟则为压一头,后来得了势,就处处学对方。佟则为以前坐宾利,金家父子就也把车子换成了宾利,甚至还鸠占鹊巢搬进了佟家以前住的2号公馆。
狗永远都是狗。穿的人模狗样实际上还是狗。
就像他一样,哪怕披上了孟家二少的皮,骨子里还是有贪婪自私的劣根性。当然,孟康同样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在心里嗤笑一声,急切地起身,结果可能是蹲久了,忽然眼前一黑,差点栽个跟头。
而金夜明那狗东西将车窗半摇下来,看他笑话:“孟二少,虽然我知道您很期待与我做这笔生意,但还是要好好保重身体。”
草了。
老子身体好得很。
不像你天生就长了张纵浴.过度的脸。
“金少可真会说笑。”孟鹤兮皮笑肉不笑地反击,视线越过对方,望进车里更深处,如愿瞥见那张美得惊人的脸。
美人赏心悦目,衬托得金夜明这狗东西更加面目可憎。但戏还是要演。
孟鹤兮走到车边,亲自给对方开了车门:“请吧,金少。”
“多谢孟二少。”金夜明笑眯眯地从车上走下来,另一边,岑雩自己推开车门,沉默地站在车旁,直到另外两人一前一后往屋里走,他才慢吞吞地迈开步子,跟了上去。
孟鹤兮迅速回了一下头,两人的目光短暂地交汇了片刻,岑雩面色很冷,大约是还在气孟鹤兮的多管闲事。
反倒是孟鹤兮心情很好,咧嘴朝他龇了龇牙,前者避开他挑衅的视线,眉头拧成了疙瘩。
“孟二少,虽然我同意做这笔买卖,但有些事我还是必须跟您说清楚,岑雩他不愿意离开我,我也是费了很大一番功夫才说服他。”
在沙发上落座后,金夜明的狗爪子就一直黏在岑雩身上,两人十指紧握,宛如一对亲密不可分的爱侣,孟鹤兮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看着,一口血快从嗓子里呕出来。
这特么的是上他这秀恩爱来了?
“所以我同他商量好了,人就在孟少您这里养三个月,三个月过后,如果他还是没有改变主意,我会派人接他回去。”
这和孟鹤兮想的完全不一样,他目光沉沉地盯着对面的人:“金少,您在开玩笑吗?东区那块地的价格翻了不止一倍,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金夜明仍是那副眯着眼睛要笑不笑的模样,他悠悠喝了一口茶,将茶杯轻轻磕在茶几上。
“我当然知道,但那些东西怎么能同我们阿岑相提并论,孟二少,一块地皮让您重温旧梦,这个买卖并不亏吧?”
“再者说了,我也不是非要那块地皮不可,只是看孟二少您情深意切,才忍痛割爱,您那块地皮是好,但我相信肯定还有更好的,如果您不满意这桩生意,那我还可以再找别人做,我相信有不少人会愿意。”
“比如王大少就很乐意。”
这个王大少就是拍卖会上对岑雩动手动脚的那个垃圾。一想到金夜明还动过这样的念头,孟鹤兮简直既愤怒又恶心,什么假面都不装了,他一把揪住金夜明的衣领,逼近对方:“姓金的,你不要太过分!”
金夜明却不见半分恼怒,反倒笑眯眯的,不挣扎,不反抗,看戏一样看着气急败坏的孟鹤兮。
“那这笔买卖,孟二少究竟是做还是不做?”
这笔生意究竟是做还是不做,孟鹤兮心想,他有的选择吗?岑雩就坐在旁边,他只要再靠近一点点,就能握住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