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居山的老板是不是故意搞这样的恶趣味。
被命名为【飞鸟美人】的包厢里已经坐了好几个人,孟鹤兮站在门口向内瞄了眼,真不愧是狗东西的朋友,一个个贼眉鼠眼,一看就知道必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尤其是那些落在岑雩身上的目光,仿若毒蛇的信子,叫人只觉得恶心、黏腻。
不用将这帮人的脑袋开个瓢,也能猜到里面装了什么龌龊东西。
这让孟鹤兮压制在心底的怒火蹭地一下又上来了,眼神冷冷地在每个人脸上扫过,然后主人一般旁若无人地走进去,选了个靠角落地位置,拿起桌上的酒就喝。
姓金的狗东西自然又当着一群煞笔的面阴阳怪气了他一番,孟鹤兮却只作听不见,有酒敬过来就喝,没有就低着头磕开心果,只将周围的吵闹当作犬吠。
这帮人里面有从前和他打过交道的,不知是不是受了姓金的意,故意提起孟鹤兮出国前的那些事。
“孟二少当年可是吾辈楷模啊,谁不知道您冲冠一怒为美人,竟敢公然和佟先生对着干,佩服佩服!这杯酒我敬您,您必须喝了!”说话的同时视线不加掩饰地瞟向岑雩,只差没指名道姓那个美人是谁。
孟鹤兮皮笑肉不笑地盯了对方一眼,接过那杯酒,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时眼尾余光扫向对面沙发上的岑雩,那人却仍旧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安安静静坐在今夜明身旁,不喝酒、不说话、不吃东西,一门心思做一个老实本分的花瓶。
没有一点点鲜活气。
孟鹤兮莫名讨厌这样的岑雩。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