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放在外面名贵的东西都暂时收到空间里。
在外面放了一些零钱和几百块的存折。
后面几天,没人再找她,之前的的事像是没有发生,好似一场梦,醒了就什么都没有留下。
张渔晚仍然正常每天上班,下班,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没有人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也没有人给那天行为做出任何解释。
直到有一天,军区的电话再次找到她。
同样的地点,同样的地方,这次已经不是正常询问了,带着很明显的审讯手段。
“张渔晚同志,请你端正你的态度,宋长洲离开之后有没有通过别的方法联系过你?电话?信件或者别人的口信?”
“没有,这样的问题你们已经问很多遍了,我的答案一直都是没有!他如果给我寄信,你们不是比我知道的还多吗?所有能到我手里的信,不都是经过组织检查之后才交到我手里吗?”张渔晚的话让审讯的人面色凝重地看着她。
“你如果不确定,我建议你去查查信件收发记录。”张渔晚面上不显,其实身体已经开始有些疲劳了,她用力掐了掐自己的手,好让自己能精神一点。
而这样的审讯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