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悦凝目看着男人痴迷的样子,心中突然涌上一抹刺痛。
这是她的弈哥哥呀,是她从小到大追逐的梦。小时候他曾经也抱过她,拉着她的手去捉过萤火虫,她跌倒了,他也会背她回家。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不再亲近她了,可是她却一直追着他跑。如今他亲口承认了,她忽然觉得不真实起来。
他们之间,从一开始都是她在拼命的追,而他却在努力的逃避,若不是三年前进了掖庭狱,估计她还会守着那份执念,努力的去追。
熙悦定定的看着他,把记忆中的他重叠起来,她竟然好想哭,哭出这么多年的委屈。
楚弈抬手温柔的擦拭着她眼角的泪,毫丝不在乎自己嘴边不停溢出的血。
熙悦抬手去擦他嘴角的血,两人血泪两融,这一刻,熙悦是不想他死的。
楚弈只着一件亵衣,微微敞开的领口下健美的胸膛,一双眸子就这般痴痴的望着她:“娇娇别哭,我心疼。”
一个宽肩窄臀,身材高大结实,一米九的身高,浑身充满爆发力的男人,此刻都温顺得犹如一只小猫,正温柔的舔舐着身边的女人伤。
尊贵的天之骄子终于低下了高贵的头颅,眼中只有愿意为她折腰的痴狂。
熙悦被他这样的眼神吸进去,就这般定定的看着他,半晌才发现他们这样缠绵的姿势,脸上羞红一片。
楚弈看痴了眼,他已经好久没有见过她娇羞的样子,冷硬的心变得格外柔软,眼底溢满深深的宠溺,将那份浓烈的情感毫不掩饰暴露给她。
被他这般看得心慌,她忙移开视线,不自然的脱口而出:“快点。”
这句话出口后她就后悔了,这话说得,仿佛她有多么迫不及待似的,她脸上一红,一定是她太紧张的缘故。
头顶低沉的笑声传入她的耳中,让她更加慌了,恨不得将自己埋进被里,这让她以后还怎么见人?
可她刚刚动了一下,便被男人一把勾住腰,一手扶着她的头,狂烈的吻了起来。
小女人粉嫩的红唇让楚弈欲罢不能,心口一热,热气上涌,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犹如在火上烧。
两人唇舌纠缠,过了好久,久到两人都不能呼吸,他才微微松开一些。
“知道吗,我盼这一刻忍好久了,娇娇,你是我的了,以后我们永远都不分开。”
这个他想了好久的女人,他不想再忍了,无视于她的抗议声,他如沙漠中久逢干渴的旅人,尽情的享受她的甜蜜。
此时无声胜有声,男人动作越来越激狂,房内一片旖旎风光。
许久以后,女人受不了男人的折腾,不得不发出一声闷哼:“不要了……放开我……”
月牙儿弯弯挂在空中,张着半张羞红的脸看着这屋中羞人一幕,夜还很长,在这漫漫长夜中,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娇吟声久久不见停歇。
次日一早,熙悦睁开水眸,感觉浑身又酸又疼,想起昨夜男人的疯狂和那野蛮行径,与他冷清的气质一点也不同。
她有些后悔昨日救他了。
忍着全身的酸痛,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很扎眼,这男人就是一头凶猛的野兽。
无奈一笑,熙悦起身穿衣,刚刚脚才沾地,便觉得脑袋一阵发昏,双腿软得差点栽倒。
楚弈走进屋内就见到这一幕,忙上前一个拥抱,稳稳的把人抱进了怀里。
心里终归是有些愧疚的,昨夜他毫无节制的索取,累坏她了。
“还疼吗?”昨夜是他不好,只顾沉浸在她的美好中,忘了照顾到她的身体,初经人事的小女人哪能承受得了他的疯狂。
熙悦怒瞪着他,心里早已把他骂了上百遍。
楚弈将人抱到榻上,小心翼翼的问:“你,还有哪里不舒服?”
熙悦不言不语的,也懒得理他,只是瞪了他两眼,用眼神控诉着他的罪行。
昨夜被他折腾得狠了,现在脑袋昏沉沉的,浑身都不舒服。
而他还好意思在这里问她哪里不舒服?
“别生气,我认罚可好?你想怎么罚都行。”实在是受不住小女人那愤怒的眼神,从来都不知道退缩为何物的他,竟就这般认怂了。
这时小香从厨房端来一碗补品,楚弈自然而然的接过来,亲自伺候熙悦用膳。
一旁的小香看着暗自偷笑,此时的主子哪还有往日慑人的威风,活脱脱一个惧内的妻奴。
熙悦心中总算慰贴几分,真正要罚他,那是不可能的,再说她也没那个胆子,但是看着这样鞍前马后献殷勤的男人,压在心里的憋屈总算是出了几分。
太子府书屋,楚弈哄好小女人后,便来到书房,几位前来议事的幕僚正等在那里。
他刚坐下,赵焌倏便开口调侃:“怎么样?我们的太子殿下昨日这新郎官当得还不错吧?”
实在是楚弈整个人如沐春风的样子,瞎子都看得出来。
“你若是闲得慌,北卫军那边缺个统帅,你倒是可以上任。”楚弈冷着脸瞥了他一眼,顶了他几年的位置,越发没个分寸了,送去磨练磨练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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