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性没人比熙悦更了解,原想抬脚离开的步子顿了顿,她转身看向被药折磨得生不如死的男人,心中一片迷茫。
她真的要走吗?
如果她走了,他该怎么办?
不对,可以给他再找个女人。
这般想着,熙悦走到门口对着守在门旁的云驰道:“你主子现在很难受,你去给他找个女人。”
云驰愣了下,不是大小姐您亲自给解吗?怎么还得另外去找女人呀?
不,不是,话不能这么说呀,关键是除了她,别的女人根本就不能给主子解这个呀!
看着熙悦抬脚想离开的身影,云驰急忙开口叫住她。
“云小姐,这……这药只有你可以解,你不能离开。”
熙悦闻言,冷笑一声:“云护卫,什么叫只有我能解,只要给你们殿下找个女人都可以解。”
“云小姐,你不能离开,云驰没有说错,这药只有你能解,其她女人不行。”
疾风正好回来,急忙开口挽留。
熙悦还想说什么,疾风先她一步开口:“主子给自己下了缠情蛊,所以他若碰了除你以外的女人,定会噬心而亡。”
熙悦觉得自己肯定是听错了,疾风说什么?楚弈给自己下了缠情蛊?
他是打算一辈子也不放过她了?
“缠情蛊一辈子只认一个女人,若与其他女人发生关系,主子必死无疑。云小姐,看在主子对你痴情一片的份上,还请你救救他。”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或者早在很久以前,主子就对云小姐用了情,只是那时主子还不懂情爱,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早已深陷情网,所以才会与云小姐错过了那么多年。
屋里传来阵阵痛苦的闷哼声,熙悦脸色发青,疾风说他对她有情,她是不信的。
这男人这么做只是为了得到她罢了。
男人的征服欲都很强,得不到的永远是好的,所以他这么做,只是为了得到她罢了。
熙悦本想置之不理,但是脑海中浮现出男人痛苦的样子,想着那折磨人的药物,熙悦迟疑了。
可要搭上她自己,她又不愿。
可这个男人不能死,孟家如今还在狱中,孟家余孽还未清除,她不想孟家再有翻身之日。
所以必须借他之势,让孟家付出代价。
正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云驰快速出手点了她的穴道:“云小姐,对不住了。”
说完,使把动弹不得的熙悦送进了主子的房间。
此时的楚弈整个人已经被药折磨得剩下半条命,见到熙悦,犀利的目光如利刃般刺向她,脸色阴沉得难看,咬牙吐出一个字:“滚!”
熙悦被他的戾气吓到,心里急得不行,她也想走好吧?可是没看见她被点穴了动弹不得吗?
熙悦有口难言,只祈祷这兽别扑过来。
楚弈见她不走,唇角勾起一抹邪魅,此时的他已化身为狼,看向熙悦的目光,那里面的火焰几乎能把她吞噬。
她的心不由一颤,又急又惧,只是她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能干着急。
她真的要救他吗,虽然她确实做不到见死不救,但是这种赔了自己的救法,她也做不到。
楚弈扑向她,一把将人压倒,他现在的身体难受得就快要爆炸了,眼中渐渐的失去了清明,他冲着熙悦露出一丝危险的笑。
他给自己下了缠情蛊,所以现在的熙悦对他来说,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他对着熙悦邪气一笑,欺身压下,嗓音邪魅又撩人:“你是我的!”
说完,铺天盖地的吻就罩了下来,完全不给熙悦一丝喘息的空间。
这种感觉非常糟糕,对于熙悦来说是恐惧的,她闭上眼睛,满心的惶恐,却无力挣扎。
现在的她就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连挣扎的余力都没有,只有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也是身下女人的乖巧,让发了狂的男人无意识的产生了怜惜,原本暴躁的动作温柔了许多。
像终于找到了宣泄出口,这女人就是他的解药,怀着异常兴奋的心,他极尽疼爱的占有着属于自己的猎物。
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对她珍之爱之,可她总是一次次拒绝,让他伤透了心。
他本就有很强的洁癖,从不轻易让人触碰他的身体,只有她让他没有任何反感,如今可以肆无忌惮,他整颗心狂烈的跳动着。
他这一生,唯一能影响到他只有他。
他年少轻狂时,还可以对自己说是厌恶她,反感她的。再加上有心之人从中挑拨,他渐渐的默认了。
如今他不想再欺骗自己,他是喜欢她的,非常喜欢怀中的这个女人。
他火热性感的薄唇如狂风暴雨般掠夺着她的甜美,完全沉浸在这份美好中。
熙悦此刻深感无助,男人的掠夺,突然让她忆起了狱中那三年可怕的阴影,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让她很想一个耳光甩过去。
她闭上眼,泪流满面。
处于激情中的男人一抬眼,就看到这样一副被强迫的表情,处于崩溃的理智突然有了一丝清明。
楚弈脸色一僵,怔怔的看着她,突然气恼的低咒一声,该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