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弈无视他的愤恨,勾唇邪冷一笑,冰冷的话中满是无情冷绝:“从始至终,她喜欢的都是本世子,萧子喻你早就输了。你这个依附家族生存的大少爷,你有这个本事可以从本世子的手中将她夺走啊,可你,有这个本事么?”
“楚弈,你别太狂妄!”萧子喻忍住一杆子挥向他的冲动。
楚弈却懒得理他,薄薄的唇角轻翘,目露冷光与阴鸷之色,俊容阴冷。
若他真的如他那般喜欢那个小女人,为何一个萧母的阻止就让他止住了前进的脚步?
哼,无用的男人,若是换成他,别说一个萧母,就是五雷轰顶也别想撼动他。
他要的女人,任何人也别想阻止。
这就是他们的区别,所以注定萧子喻得输给他。
楚弈不再说什么,萧子喻在他眼中与那些世家子弟毫无区别,想要护住悦儿,可不是靠耍嘴皮子,得拿出真本事来才行。
孤傲的勾唇,他往女眷那边看了一眼,却没有寻到他想要找的人,眉头不由皱起,但想起他早已派人暗中护着,心下不由放松下来。
接下来球赛开始,球场上的每一次挥杆,都伴随着清脆的金属碰撞声,仿佛是在演奏一曲古老的乐章。
每当有球员成功射门,观众席上便会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与乐曲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壮丽的画面。
赛场上,马球赛激烈的进行着。时而进攻,时而防守,两队人马将这场赛事的激烈与紧张展现得淋漓尽致。
一球又一球,以楚弈为首的球队明显碾压另一队,胜败早已见分晓。
另一边,熙悦被王家小姐带到后院房间的时候,便觉有些忐忑不安,这是一处偏僻的院落……
而往往越偏僻的地方,越会发生意想不到的事。
熙悦敏感的起了戒备之心。
刚才在球场上,她的衣物不小心被王小姐的酒水打湿,王小姐愧疚之余便亲自带她过来换衣物。
她也是因为感受到王小姐的善意才放下戒心的,可此刻却有了些悔意。
而小香被她们留在院外,如若……
刚想到这里,一阵眩晕感袭来,她身形不稳,一时有些站不住脚。
见她无力的软倒在桌椅旁,王小姐不再佯装纯善,露出一脸不屑,冷笑着看向她。
“呵呵,你真以为我想交你这个朋友啊?一介无依无靠的孤女,拿什么跟孟姑娘比?还想抢人家孟姑娘的夫君,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痴心妄想!”
熙悦无力的支撑着身子:“你想干什么?”
王小姐露出一脸得意的笑:“干什么?这可不是我说了算的。”
她的话落,便见一人缓缓走了进来。
熙悦在看见这个人时,一段被存封的记忆疯狂的涌入脑海,她捂着快要炸裂的头,整个人陷入崩溃之中。
而当这段记忆越来越清晰时,她抬手捂上左耳,看向来人,眼中露出从未有过的恨。
那是真真切切恨到骨子里的恨。
马球场上,楚弈带的球队已连胜几局,台上一片欢呼声,看向萧子喻越来越阴沉的脸色,他却没有因胜利而得意,反而心中越来越不安。
他抬眸再次搜寻了一遍场上的观众席,仍然未见到想见的人,不由将马球杆扔给身后的球员,迅速打马离开赛场。
出了赛场,他刚下马,云驰便上前附耳低语几句,他脸色一沉,如一阵疾风般闪身离去。
当他赶到时一脚将房门踹开时,见到的一幕让他瞳孔缩了缩。
只见几个暗卫将一名女子押跪在一旁,而他心心念念的人,手中正拿着一根发簪,一下一下……
用力的刺向躺在地上的一名男子身上,那名男子几乎成了一个血人,浑身布满血窟窿,基本上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满屋子飘散的血腥味,浓郁得让人忍不住作呕。
“主子……”一旁早已惊呆的小香,在见到他的那一刻,终于清醒过来,她刚要上前向楚弈细禀,却被楚弈抬手制止。
他知道这个躺在地上的男人是谁。
楚弈垂眸看向地上正汩汩流血,死得不能再死的人,他脸上一片清冷。
孟将军之子孟飞扬,堂堂孟家军的少将军!不过那又如何,悦儿如此对他,那么这人必定是做了什么让悦儿不能容忍的事。
凡是欺辱过悦儿的人都该死!
而且他的女人愿意亲自陪他玩,是这狗东西的荣幸,就应当让他的女人尽兴。
这杂碎该庆幸没有落到他手上,否则他做得可能比悦儿更狠。
他没有忘记掖庭令交代的名单中,就有孟飞扬这号人物,只是现在还不是将孟家赶尽杀绝的时候。
若他现在动手,就会打草惊蛇,所以他一直忍着没动手。
如今孟家的手自己伸过来了,就别怪他杀鸡儆猴了。
仿佛感觉到什么,熙悦回过神来,看见眼前被她刺成血窟窿的人,吓得一把丢下发簪。
回首看见楚弈走过来,她一下子跑到床角,缩成一团,手上,身上,还有脸上都是血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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