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白闻言,抬手便是一巴掌,清脆响亮,仿若惊雷炸响。
吴江半边脸瞬间红肿,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继而暴怒,仿若燃烧的火焰:“你……你敢打我?”
宁白面无表情,仿若木雕泥塑:“你还不清楚如今的状况?我是来讨账的,不管你吴家权势滔天,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此乃世间至理。”
说罢,一拳轰在吴江胸口,只听咔嚓一声,仿若枯枝折断,肋骨断裂。
吴江痛苦哀嚎,表情扭曲,仿若恶鬼狰狞。
赵科见状,再次大喝:“住手!”
宁白却冷冷回应:“滚,否则连你一起收拾。”
赵科被他的气势所摄,仿若被抽走了脊梁,心中凉意顿生,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能丢下一句威胁:“你会后悔的。”
便转身匆匆离去,仿若丧家之犬。
宁白对此不屑一顾,蹲下身子看着吴江,仿若恶魔凝视猎物:“很痛苦吗?痛苦就好。”
吴江怒吼:“我……我要杀了你。”
宁白却仿若未闻,将他扔向战台,看向乐华皓:“那天还有谁动手了?”
乐华皓如梦初醒,激动地指着那些老弟子:“宁哥,就是这些人。”
那些老弟子闻言,脸色煞白,仿若亡魂皆冒,惊恐万分,欲夺路而逃。
宁白岂会容他们轻易逃脱,身形闪动,仿若鬼魅夜行,如鬼魅般穿梭其间,几声惨叫过后,几人已痛苦倒地。宁白将他们一一扔上战台,仿若扔掷蝼蚁,毫不留情。
战台下的弟子们见状,瞳孔紧缩,仿若见了绝世凶煞,心中震惊不已。
他们未曾料到宁白竟敢对吴江等人悍然出手,不少曾受欺凌的弟子则面露快意,仿若阴霾散去,重见天日。
宁白纵身跃上战台,炎阳剑尊见状,轻声问道:“师兄,我们要不要阻止?”凌霄剑尊冷哼一声,仿若闷雷滚动:“阻止什么?这群人早该受罚。他们仗着家族势力在宗门肆意妄为,外门已被搅得乌烟瘴气。师父对此早有不满,只是苦无良机。今日宁白此举,正是整顿外门的天赐良机。”
濯晶滢看着战台上的宁白,笑道:“这性格,我真喜欢。”
上官妙颜却沉默不语,心中的震撼仿若惊涛骇浪,难以言表。
战台上,几位外门弟子痛哭流涕,仿若泪人:“宁师弟……不,宁师兄,我们错了。”
宁白却神色淡漠,仿若古井无波:“现在才认错,为时已晚。做错事,总要付出代价,方能刻骨铭心,长记性。”
他手中灵剑寒光闪烁,映照在几人脸上,更显阴森恐怖,仿若催命符现。
“你……你想干什么?宗门不许杀人。”几人惊恐万分,仿若待宰羔羊。
台下众人亦惊呼:“宁白不会真要杀了他们吧?”
宁白却淡然道:“干什么?你们不是喜欢脱人衣服吗?今日就让你们脱个够。各位师姐师妹,麻烦转过头去,莫要污了眼睛。”
语毕,灵剑轻挑,身影穿梭,仿若蝶舞花间,瞬间挑飞众人衣衫,剑光一闪,衣衫破碎纷飞,仿若残花飘零。
女弟子们见状,许久才回过神来,发出阵阵尖叫,脸色通红地转过头去,仿若春日桃花。
寒星剑尊怒骂一声,仿若火山喷发,身形消失在高台。
凌霄剑尊等人亦惊愕地张大嘴巴,愣在原地,仿若木雕泥塑。
濯晶滢与上官妙颜面面相觑,随后亦面带愠怒地转过头去。上官妙颜咬牙切齿,仿若愤怒的母狮:“这个混蛋。”
广场外阁楼中,众人呆呆地看着这一幕,仿若见了世间最不可思议之事,仿若灵魂出窍。
白衣女子恼羞成怒,仿若被触犯逆鳞,转过头去,双拳紧握,银牙紧咬,仿若要将牙齿咬碎。
台下男弟子们则哄堂大笑,仿若看了一场滑稽闹剧。
战台上,那几人蜷缩成一团,仿若受惊的鹌鹑,不敢抬头,听着四周的嘲笑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仿若鸵鸟埋头。
就在此时,人群外传来一道洪亮且充满怒意的声音:“在干什么?都给我散了!”
众人闻声望去,脸色骤变,仿若见了瘟神,如鸟兽散,纷纷向广场外逃离,仿若潮水退去。
宁白闻声望向声音来处,只见一位身着长老服饰的老者满脸怒容,仿若汹涌怒涛席卷而来。其身后,四名刑罚堂弟子紧紧相随,此四人皆具灵海境一重的深厚修为,周身气息隐隐散发,如渊渟岳峙。
“宁哥,那是刑罚堂的弟子,那位长老乃是吴家人,名为吴天名。”乐华皓脸色微微一变,压低声音说道。
刑罚堂,于众多弟子心中,宛如森罗地狱般令人胆寒。
其掌控天剑宗刑罚大权,仿若生死判官,但凡被押入其中的弟子,恰似羊入虎口,能全身而退者寥寥无几。
“你们先行离去。”宁白镇定自若地说道。
“那宁哥你又当如何?”乐华皓面露担忧之色,那担忧之情溢于言表,如阴霾密布。
“我自无事,你们速速离开。”宁白神色坚毅,语气笃定。
实则,在宁白出手之前,便已将一切可能的后果在心中细细思量,对吴家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