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忍不住,把一堆红袍全剐了。”
宋裕本听懂了,陆天明在苦恼如何精准打击,避免牵连其他人,否则生意牵连下来,极易造成中枢大乱,皇帝该迁都了。
天下乌鸦一般黑,这难度还真不好控制。
宋裕本低头沉思,突然看到陆天明趴下,歪头看着他面部,一脸的吃惊。
“你这是什么表情?”
陆天明重新坐直,“宋裕本,你竟然在考虑如何帮我?”
“是啊,这不对吗?”
“不对!”
“哪里不对?”
“哪里都不对!”
“别他妈跟老子玩文人的隐晦交流。”
“蠢啊,只要把我杀了,一切隐患都消失了。”
宋裕本一愣,“害怕姑父杀你,所以躲在县衙?”
“那倒不是,我在庆幸,还好老子睡了张家的女人,否则现在坟头草发芽了。大明朝的官真是可怜呐,立皇帝刘瑾、九千岁魏忠贤、大贪官严嵩各有亮点,士大夫垄断史书,从未公正评断过一个人,尽信书不如无书。”
“你在放什么屁?老子被你绕晕了,是不是还想说太祖不该驱除鞑虏统一中原?”
陆天明指指他的眼珠子,“问题就在这里,公爷立场不明,内心想法不明,我感觉自己迟早会与公爷闹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