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健面色微沉地说道:“与落雁楼的恩怨?其实倒也算不上什么深仇大恨,只不过三年前,我曾在那落雁楼雇凶杀人罢了。”
叶落听后,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道:“崔市令居然还有这般辉煌的过往?不知可否详细讲述一二?”
崔健苦笑着摇了摇头,叹息一声:“好汉不提当年勇啊,叶世子,您直接给我定罪便是了。”
叶落却不为所动,接着问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再问你一事,希望你能如实相告。”
崔健点了点头,表示应允。
叶落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崔健,严肃地问道:“你确定在出事当晚,是你和何意向二人,在群芳阁一起喝酒买醉吗?”
崔健毫不犹豫地点头应道:“没错,那晚我们喝得酩酊大醉。酒过三巡之后,何意向跟我说他妻子不在家中,然后便从群芳阁里带走了两名清倌。”
叶落微微颔首,表示认可崔健所言,随后转头对着厅堂外高声喊道:“田丰,速速进来!”
话音刚落,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厅堂大门被人猛地一脚踹开。田丰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焦急地问道:“叶大人,您可安好?”
叶落面色平静地说道:“我很好,将崔健带回五城兵马司。”
听到这话,田丰不禁面露诧异之色,急忙问道:“怎么回事?叶大人,方才这崔健在您面前动手了不成?”
说罢,田丰大步流星地走进厅堂,眼神之中充满了警惕和严肃之情。
只见崔健慢慢地从座位上站起身子,动作略显僵硬,随后他轻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
虽然此刻他的内心犹如一团乱麻般慌乱不堪,但仍然强作镇定,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惊慌失措。
因为他心里清楚得很,事已至此,不管自己愿不愿意,都必须要去直面这个已然无法逃避的后果。
叶落微微颔首,用眼神向田丰示意其立刻执行命令。
田丰见状,毫不犹豫地迈步向前,伸手紧紧抓住崔健的胳膊,然后猛地用力一拽。
崔健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但终究还是被田丰拉出了厅堂。
临出门前,崔健忍不住回过头来,深深地望了一眼叶落。
那一瞬间,他的眼眸里仿佛藏着千言万语,然而到了嘴边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最后,他只能默默地转过身去,迈着沉重的步伐,跟着田丰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了叶落的视线当中。
叶落眉头微皱,喃喃自语道:“崔健啊崔健,你究竟为什么会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要独自承担所有的罪名呢?”
话音刚落,他缓缓站起身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担忧。
紧接着,叶落也如同之前的人一般离开了何异乡的家。
他步伐稳健地走到自己的马匹前,一个翻身便稳稳地坐在了马鞍之上。
然而,他并没有立刻驱马前行,而是静静地坐在马上,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之中。
过了一会儿,叶落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轻拍马背,朝着雁北商会的方向疾驰而去。
一路上,他的心中不断思索着关于崔健的事情,以及即将到来的围棋发售计划。
片刻之后,叶落顺利地进入了燕北商会。
按照事先约定好的暗号与门口的掌柜打过招呼之后,他径直登上了商会的二楼。
没过多久,一名隶属于落雁楼的车夫匆匆忙忙地赶到了叶落的面前。
只见那车夫满脸恭敬之色,对着叶落深深地行了一礼。
说道:“楼主,您来了!”叶落微微点头,表示回应。
随后,叶落开门见山地问道:“围棋的发售事宜准备得如何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开始正式发售?”
车夫连忙回答道:“回禀楼主,目前燕国九州的燕北商会基本上都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只等您下达命令了。”
听到这个消息,叶落稍微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又吩咐道:“那就定在明天,统一发售这批围棋。不过,发售后咱们就不要再继续制作围棋了。”
车夫应声道:“小的明白了,我已经将您的意思传达给了雁北商会各个分会的负责人。”
这时,叶落忽然想起了什么,再次开口问道:“对了,工夫这会儿是否在燕北商会里?”
车夫赶忙答道:“在的,楼主。需不需要我前去将他叫来?”
叶落轻轻地摇了摇头,神色淡定地说道:“无需我亲自过去一趟,带路吧。”
车夫赶忙应声道:“好嘞,楼主,请随小的来。”
话毕,他便快步走到叶落身前,朝着雁北商会的后院方向行去。
没过多久,他们二人就来到了一处厢房门前。
只见车夫上前抬手轻轻敲了几下房门。
屋内立刻传来一声询问:“谁呀?”这声音听起来中气十足。
车夫连忙高声回道:“是楼主来了!”
随着车夫话音的落下,只听得吱呀一声响,厢房的门缓缓从里面被打开了。
紧接着,一名头发花白、面容清瘦却精神矍铄的老者出现在了叶落的眼前。
此人正是落雁楼的工夫,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