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的时候由于下面的蛊坛比较大所以还好攀爬一些,可是后来随着蛊坛越来越小,这难度就开始增加,等爬到第五层的时候,这坛子就已经撑不住我的重量了,若是再向上攀爬,坛子定然会被我踩碎,而里面的蛊虫也会爬出来,到时候就更麻烦了。
我抬头看着哑巴姐姐,此时她脸色已经煞白,没有了一点血色,身上的蛊虫还在不停的乱爬,而且这身上的皮肉也被撕咬了下来,鲜血不停的朝下滴着,甚至滴到了我的脸上,我心如滴血,可是却没有丝毫的办法,因为以我现在的高度根本就无法将她救下来,我就眼睁睁的看着那些蛊虫伤害着哑巴姐姐,无能无力。
正在我焦急之时,突然身后传来了一阵嘶哑的说话声,听这声音像是一个老妇人,只是她说的话我并听不懂,倒是有些像方言的感觉。
我听到这声音立马回头看去,可是刚回头就愣住了,这背后的人我认识,正是那个在饭桌上给我夹蛇肉的老太太,此时她正诡异的朝我笑着,脸上的褶子也是上下翻动,她露出一口黄牙,发出嘿嘿的笑声,我却是感觉有些瘆人。
她口中不停的在嘟哝着什么,手里还比划着,可是她说的都是生苗的方言,我根本一个字都听不懂,我心生疑惑,这老太太半夜不睡觉来到此地又是何原因,我刚想开口问她却想起
来她也听不懂我说的话,无奈之下我只能站在蛊坛上面直勾勾的盯着她,由于今天在饭桌上她的举动,让我对她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惧,我总感觉她来到这里肯定另有企图。
就这么持续了有几秒钟的时间,突然这老太太抬手一指,我就看到从她手中好像飞出来一样东西,直接就朝着我头顶上方而去,只不过这速度太快,我根本来不及看清楚是什么。
见有东西飞过,我赶紧抬头看去,可是刚一抬头,我就差点吓得叫出声来,因为此时在我头顶上方哪里还是什么哑巴姐姐,已经变成了一具骨头架子,就在这风中摇晃着,白骨森森,之前的那些蛊虫也不知道何时消失不见了,这时我才明白原来这一切都是幻觉,都是这老太太给我制造出来的。
刚才飞到头顶上的那东西是一个小虫子,大概有拇指般粗细,五六公分大小,此时它正趴在麻绳上面,正在我疑惑之时它突然用力朝着那麻绳咬去,只听砰的一声,这麻绳应声断裂,而在这下方吊着的骨头架子也随之掉落,电光火石之间我根本来不及反应,更不要说躲避这砸下来的骨头架子了,几秒钟之后这东西落下,除了砸到我之外,上面的蛊坛也被砸的稀碎。
瞬间我就听到咔嚓咔嚓声从这残破的蛊坛中传来了出来,我身子倒落在这残破的蛊坛上面,手臂上也被
扎了不少的伤口。
大大小小的蛊虫就从这坛子中爬了出来,如同潮水一般,怎么样也有上千只,我当时头皮就麻了,想动却根本无法动弹,因为在掉落的时候我的脚已经插入了其中两个蛊坛的缝隙中,拔也拔不出来。
一时之间我陷入了困境,只得不停的甩着手臂,之前被扎破的伤口流着血液,随着我手臂的甩动,这血液也被甩了出去。
原本以为这蛊虫会趁着我无法动弹快速上前将我围住,可是令我疑惑的是在我甩动了几下手臂之后,这些蛊虫竟然停在了原地,不再向前一步,而且有的甚至还向后退去,就像有些惧怕我似的。
见到这场景我虽然有些疑惑但是心里还是喜悦的,毕竟这些东西不敢上前就对我造不成危害。
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身后的老太太传来阵阵笑声,我转头看去,她的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缝,我口中不停的嘟哝着什么,看样子好像很高兴。
她嘴中不停的发出嘿嘿的笑声,然后弓着腰朝我走过来,由于年纪比较大所以她有些步履蹒跚,弓着腰的样子就好像虾状,她伸着脖子看着我,之前还浑浊的眼睛此时就好像在冒着精光。
“你……你要干什么,你干什么!”我有些紧张的说道,毕竟我现在腿部被挤住,就算是要逃也逃脱不掉。
这老太太显然也是听不懂我说的话,不过她倒
是没有理会,自顾自的朝我走了过来,不多时就走到了这坛子边上。
下方蛊坛中的蛊物还在不停的发出声音,这老太太走到蛊坛边上,然后将蛊坛上面的盖拿了下去,几秒钟之后她将手深入,说来也奇怪,在她将手伸进去之后里面的蛊物就好像瞬间老实了一般,刚才还嘈杂的声响立马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正疑惑之时这老太太已经将手从蛊坛里面抽了出来,我朝着她手的位置看去,却是毫发无损,一点事情都没有。
她见我看她,也将目光转移到了我身上,她伸出手来在我身上不停的摸索着,好像在寻找着什么一般,不多时她的手就在我上臂的位置停住了,她那如枯树皮一般的手磨得我胳膊生疼。
她嘴角露出一抹阴笑,然后将手收了回去,我正疑惑她要干什么的时候,她突然将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竟然开始解起了自己衣服上的扣子。
这苗族人的服装很有特点,与我们外界人不同,都是那种斜领扣子,我见她做出这个动作,瞬间就蒙了。
十几秒钟之后这外面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