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朗星稀,此时吊脚楼的周围一片寂静,之前还有的虫鸣鸟叫声好像在一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冰凉的手就这么一直在我肩膀上放着,没有一点的动作,这手凉的刺骨,就好像一块冰直接放在身体上似的,我不敢动弹,可是过了几秒钟之后我就发现有些不太对劲,因为这周围此时已经没有了声音,按道理说就算是一根针掉落在地上我也应该能够听到声音,更何况是一个人了。
若真的有人在我背后最起码应该会有呼吸声,可是我却一点都听不到声响,这时我就有些怀疑背后的东西了,想到这里我立马转头看去,可是刚一回头我就愣住了,因为此时在我的背后根本就空无一人。
皎月如水,洒在远处的田地上,附近根本就没有什么东西,更不要说人了,可是这时我依旧感觉到那个冰凉的东西在我肩膀上放着,我赶紧侧头看了看,突然间一阵生疼,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似的,那痛感立即从肩膀传遍的全身,我猛然用手朝着肩膀的位置打去,可是什么都没有,再看向肩膀时,刚才击打的位置已经出现了一个暗黑色的疙瘩,这小疙瘩有小拇指甲盖般大小,不停的在蠕动着,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
我见状心道不好,估计是自己中了这苗疆蛊毒了,如此一来必须要赶紧到这吊脚楼中找温霆他们才好,若是晚了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想到这里我快步朝着楼梯跑去,可是没走两步,我就觉得自己神智有些不太清醒了,而且有些头痛。
脚下无力,双腿一阵发软,不多时我就倒在这地上昏睡了过去,不知睡了多久,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头疼已经好一些了,只是身上依旧有些发软
,我慢慢支撑着自己坐起身来,看了看周围,此时依旧黑夜,看情况我睡了并没有多久,坐起来之后我摇晃了两下脑袋,山风清凉,没过多久我就缓过劲来了,再看向肩膀的时候,那个黑色的小疙瘩已经不见了,皮肉如初,就好像刚才做了一场梦似的。
见没什么大碍,我便准备会吊脚楼中继续休息,可是刚迈上楼梯,我竟然就听到背后有人在叫我的名字,那声音是一个女人发出的,悠扬婉转,被山风一吹,送到耳朵里面一阵酥麻,整个人都感觉有些轻飘飘的。
“泽宇,你跟我过来,你来呀。”这声音如铜铃清脆,好听极了,而且听上去倒像是哑巴姐姐似的,我听后心中一阵大喜,赶紧转过头去,可是回过头去却并未发现什么,正当我疑惑之时那声音再次响起,我顺着声音四下寻去,却发现这声音竟然是从山坡上的一处树林发出来的,我仔细看去,在树林的前面正站着一个女人,只是她离我太远,我并看不清楚样貌。
那女人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白,而且我发现她好像并未穿衣服,一身胴体就裸露在了我的眼前,我从小到大哪里见过这阵势,一时之间整个脸开始有些发烫,手也不知道该放到哪里了。
那诱惑的声音依旧在我耳边回荡着,清晰极了,可是我发现那女人距离我的位置足足有几十米远,她并未喊叫,就好像绵绵细语一般,为何我还能听得如此清楚。
“泽宇,你来呀,过来找我啊。”声音就像是一只小蜜虫似的不住的往我耳朵里面钻,弄得我心里痒痒的,毕竟我也是男人,虽说之前从未见过女人这般,但是也是有些按耐不住自己。
此时我也不再细想那
声音的事情,就总感觉有种说不出来的力量在牵引着我过去,我看了一眼吊脚楼,既然肩膀没什么事,我也暂时不需要回到吊脚楼了,见那女人依旧在树林方向的位置朝我招手,我便朝她走了过去。
随着步伐的行进,我离那个女人的距离也越来越近,而且她的身体我也看得越发清晰,只是当我想看清她脸的时候却是根本看不清楚,灰蒙蒙一片,好像有一阵白雾挡在眼前似的,越看不清楚我便越好奇,这心理促使我不断往前走去。
就在我快要走到那片树林的时候,这女人却一转身进入了林子中,我快步跟上,可是刚一进去树林就找不到那女人了,由于这林子并不是很茂密,所以月光倒是足以让我看清前面的路,我四下看去,不多时就看到那女人在在一块石头边上坐着,手中好像还拿着一把梳子在梳理着头发,长发飘飘,看上去美极了。
月光倾泻在她的身上,这时我才看清了她的面貌,当我看到的时候瞬间愣住了,因为这人竟然就是哑巴姐姐!
虽说我心里曾无数次幻想过哑巴姐姐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但是我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她会是这样,不过心中的喜悦已经超过了惊讶,我也不再细想,朝她喊了一声姐,便跑了过去。
这哑巴姐姐听到我叫她,放下手中的梳子抬起了头来,一脸清秀的模样还是如当初一样,只是这脸上却少了冷艳,看我的神情似乎也柔和了一些,并没有往日的冰冷。
她冲我笑了笑,并没有回应我,而是站起身来继续朝着林中更深处跑去,我见后一愣,随即快步跟去,这次我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哑巴姐姐再离开我了。
追了大概有几分钟的时间,我就
再也看不到哑巴姐姐的身影,按道理来说她是赤脚行走,不应该比我跑得快,可是转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我不能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