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圣女,那些叛徒已经抓回来了,请您处置。”一个身穿黑袍的男子跪在沈时凊的面前,说到。
随意的坐在椅子上的沈时凊,拍了拍手中的糕点碎屑,拿起放在一旁架子上的带着小刺的鞭子。
“走吧。”
少女的头发并不像寻常女子一般簪成发髻,或是披散着。
而是用一根束发带,高高的束了个马尾。
一头乌黑的头发,随着脑袋的摆动,显得肆意又昂然。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关押着好几个人。
随着沈时凊的逐渐靠近,那些人都变得面如菜色,身如抖糠。
沈时凊坐在中间的椅子上,手上的鞭子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敲击着一旁的椅子。
不过半刻,便有人支撑不住,跪在地上,祈求沈时凊放过她。
“哦?”沈时凊低下身子,用鞭子挑起那人的脸。“那你倒是说说,我该怎么放过你?”
那人的身子抖的像是秋日里的残枝。
还没有回答,身下却流出一股带着骚气的液体。
沈时凊皱了皱眉头。
“脏东西。”
不用沈时凊指示,那人便被拉到了一旁。
摆满刑具的架子上,满是看起来便十分恐怖的刑具。
被喂了哑药的人已经喊不出声。
但一道道刑具,却让人望而生畏。
沈时凊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只是盯着面前的其他人。
“说吧,谁先来?”
地牢里的味道可不好闻,沈时凊的眉头始终都是皱着的。
若不是这几个背逃的信众,她又怎么会在这这里。
沈时凊想着,便越发的烦躁起来。
“回……回圣女……”
又有一个人哆哆嗦嗦的站了出来。
他爬到沈时凊的脚下。
“是林清派……都是林清派的那些人蛊惑我们离开的!都是他们!是他们说,离开这里就能自由的!都是他们说的!”
眼前的人像疯了似的,不停地说着。
“林清派?”沈时凊心中有了打算。
其实不久之前她便知道了林清派的事情,只是没想到,他们竟然敢公然拐走她的人。
“是!”
“就是他们!”
“尤其是那个裴璟偡!都是他!是他让我们逃跑的!”
“这都不是我们的本意啊!圣女!都是那裴璟偡的意思!”
沈时凊看着变得越来越癫疯的众人。
有些不耐烦,既然知道了这些人叛逃的原因,那这些人,便没有再活下去的必要了。
“杀了吧。”
沈时凊扭头出了地牢。
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
刚从阴暗的地牢里出来,沈时凊有些不适应这明媚的眼光。
“启禀圣女,魔尊正在大殿等您。”
“义父回来了?”沈时凊有些惊喜。
就连脚下的步伐都快了不少。
沈时凊无父无母,自幼便被这魔族的魔尊捡了回来。
从小便是被当做圣女养大,虽然魔尊不常留在魔宫之中。
但沈时凊也算是被千娇百宠的养大的。
整个魔宫,除了魔族,便是她这个小圣女最为尊贵。
“义父~”
沈时凊的脸上难得带了些笑意。
她扑向魔尊,开口问道:“义父这次怎么回来的这样快?”
魔尊却并没有回答沈时凊的问题,而是问道:“小凊自从来到魔宫,便没有下过山吧?”
“义父怎么突然说这个?”沈时凊好奇又惊喜的问道:“难道义父要让我下山?”
沈时凊面上又惊又喜,她早就想要下山去看看了。
只可惜义父却以担心她的安危为由,始终都不肯让她下山。
“就你聪明。”魔尊笑了笑,从怀中拿出一张令牌。
令牌上刻了武林大会四个大字。
“这是什么?”沈时凊看着那牌子。
“这是武林大会的邀请牌,我想凊儿在魔宫中练了这么多年,也是时候该出去看看了。”
“太好了!”沈时凊早就听旁人说过吗,这武林大会与一般的比武可不一样。
无论是规模,还是奖励。
武林大会都是一骑绝尘。
在武林大会期间,每一日都会有游园会,不仅是武林中人参与的盛会。
就连皇宫中的人,甚至是平民百姓,都会去围观。
“不过小凊,你可不能以我们魔族圣女的身份出去。”
“为什么啊?”沈时凊眨着大眼睛,她还想为魔族争光呢。
“噗!”魔尊听着沈时凊可爱的想法,不由得笑出了声。
他揉了揉沈时凊的脑袋。
“自古正邪不两立,那些所谓正派人士,向来都把我们当做眼中钉,你若是以魔族圣女的身份出去,恐怕没走两步,便会有人要同你单挑。”
“那小凊便将他们都打个落花流水!”沈时凊握紧拳头,十分认真的说到。
“小凊手中的这个牌子,是昆仑派的,这昆仑派地处极寒之地,从不参与武林大会,所以你拿着这个牌子,也没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