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我们要了解当年的事情,王伯却高兴了起来。
“你们要听,那好,我就讲给你们知道,好多人都不相信我的话,我还说给校长听了,说那大门另一边都是他们的东西,他们的哪会有好东西,我叫他把地方清理一下,但校长当我在说笑话,这么多年了,听过的都不相信我,我也就不再提了,难得你们今晚会问起来啊。”
王伯说得兴致勃勃,我和胡靓却心里有数,不是校长他们不相信王伯的话,而是他们根本就知道那里面有什么东西,只是不希望王伯总提起,才会表现出不相信王伯的态度,这久而久之,自然也就没人会相信王伯的话了。
“王伯,那里面当真都是他们的东西,你知不知道是什么?”
我和胡靓找来两张椅子坐在老人旁边,王伯此刻来了谈兴,倒已经忘记了刚才那可怕的事情,老人脸上兴奋得一片通红,他一掌拍在大腿上说道。
“当然是他们的东西,那还会有假?”
他清了清喉咙,绘声绘色地说道:“当年战争打响的时候我还小,那时和我的父亲一起呆在学校里,后来也打仗了,连s校也给他们占领了,那他们一占领了学校,就把大批的学生扣押了起来,还弄了一个连的士兵看管着,我父亲由于没什么文化,他们倒没将他扣起来,只让他干起了苦力活,和一大批苦力在后山开起了山洞,据我父亲回来说,他们像是要在山洞里干些什么,我则幸运地没有被关进监管营里,只是不允许我随便走动。”
“那他们占据了后山却是怎么回事?”我听王伯没有直接进入重点,倒是有些心急了。
王伯呵呵笑道:“别急别急,我
这就说。他们占领了学校三个多月后,有一天,监管营那边传来消息,说是所有被扣押起来的学生老师都要参加劳动,再过得数天,便有一辆又一辆的大卡车载着一些东西进入了学校里,我躲在一边偷看,但那卡车里的东西都要油布包着,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看得出来好像是一些器材什么的,只知道他们很重视这些东西,一路上都有拿着机枪的他们在一边护送着。”
“那些东西都运到后山去了?”胡靓在一旁问道,其实这个答案不问也知道,或许就是因为这些东西的原因,才会有第四校区的出现,但那会是什么东西呢,恐怕只有亲入第四校区才知道了。
“不错,那些东西通通都运到后山去了。”王伯点头说道:“那时我相当好奇,不知道他们弄的是什么,于是就偷偷跟着去了,那会我人还小,他们又把一付心思放在那些卡车上,倒没人发觉我悄悄跑到了后山,那时候我就躲在一棵大树后看着,那些卡车在山坡下停了下来,然后他们呼喝着从监管营里放出来的师生搬着那些东西上了山坡,整个坡道上都有一身武装的小守着,我也就没敢走近瞧,只远远地看着那些负责监管的他们凶神恶煞地催促着学校的师生干活,但奇怪的是,那些搬东西进入后山的师生,却没有一个走出来,开始时我以为他们是被赶到后山干活去了,也问了在后山干活的父亲,父亲却一脸紧张地不许我胡说,父亲既然不说,我就自个没事便跑去后山看上一会,可除了看到他们用铁丝网把上坡的路封住外,便看不到其它情况了,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月,我竟然看不到一个
师生走出来过。”
“王伯,难道你的父亲一点也没和你谈起后山的事情吗?”听王伯这一番话,他分明也不清楚那后山里他们干了什么事,这可让我大大失望了一把,只能寄望他那在后山上干活的父亲会向他透露一些情况。
但王伯却露出古怪的神情:“当时我也问父亲好几次,父亲却露出很害怕的表情,并叮嘱我绝不能把后山的事情说给别人听,再到后来,有一天晚上父亲带着我偷跑出学校,然后我们就在各地流浪,等到解放后,有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回到学校,却发现原来后山的山坡上多了一道红色的大铁门,我记得离开那会,还没有那东西,但那时候学校在重建,我也就没那么在意,直到学校重建完成,我还留了下来,有一次到后山时又看到那扇大门,那扇红色的门孤零零地立在山坡之上,我远远看着它,竟然会感到害怕,好似那红色都是由鲜血淋成的一般,而且我还记着当年的师生都没有出来过,也不知道最后解放了,他们是逃了出来还是怎么样了,有很多次,我都向校长提出当年的事情,并要求打开大门,把他们留下的东西清理出来,却被校长屡次拒绝,后来再说给其它人知道,却被当成了笑话,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那里面变成什么样子了。”
王伯说完,自己便感叹起来,我们再问了一些东西,却问不出一个具体的答案,本来想着今晚或许就能真相大白,谁知道情况还是依然不明朗,那第四校区就如同蒙上了一层浓雾一般,看来不亲自走上一趟,怕是不会清楚的了。
看这管理室里一片凌乱的模样,我们请王伯也一起到招
待所过夜,他却拒绝了,说是已经在这里呆出感情来,怕是换了地方也睡不安稳,我们拿他没办法,便只得作罢,安顿好这老人下榻之后,我又在他房间的角落里贴上数张符录,以防再有恶灵出现,一切布置完毕之后,才和胡靓静悄悄地退出了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