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庄内外进行肆意地捣乱破坏,状况是愈演愈烈,尤其是火势实难控制,秋风打着旋地吹刮,火势凶猛实难扑灭。
当天色黑了,可见天边尽是火光,山林都被引燃了。
庞家庄大乱!
庞家庄人不是好惹的,有一位开悟期的修士,拿下几人纵火凶徒,那是手到擒来。
啪啪啪啪……
先是十几个耳光打下,被抓的四位黑衣男子口鼻喷血。
“说,是谁指使你们!不说一个别想活命!”庞家庄的庄主,怒得青筋暴跳。
被一群的庞家庄人围着,四位黑衣男子跪在地上,吓得噤若寒蝉,一人哆哆嗦嗦地说道:“是是是剑光城袁家。”
“哪个袁家!”扯住衣襟把人拎起来,庄主怒喝!
“是是是华裕医药堂袁正
袁家……”黑衣男子吓尿了,他带着哭腔,按吴白的吩咐去说。
庞家庄的庄主,已经是怒发冲冠了,尽管不完全相信几人的话,但此刻药田失火,他哪会想那么多。
“去把袁正找过来!”他嘶吼着吩咐。
“是、是!”
四位青年武者即刻快马加鞭,赶向剑光城,庞家庄遇袭药田与山林失火的消息,随之带到了剑光城。
此事极大,府衙立即派兵增援,罗剑成也带兵赶去。
一些关心药田的商户,纷纷派去人手。
袁正听此消息,是吓了一跳,当听到纵火凶犯自称是受他的指使,他当即明白是为了陷害他。
陷害的手段拙劣,却十分管用,因为他没法立即洗去嫌疑。
“会是谁?”袁正第一个想法,是怀疑古铮和石楼,但他想不出对方这么做的理由,况且古铮也好石楼也罢,应该没有指挥几百人纵火的本事。
“像是飞蛇帮,飞蛇帮疯了不成?”
在家中胡乱猜测解决不了问题,不管怎样,庞家庄出事了,他都应该亲自到现场去。
带上宝剑,由两位护卫陪同,袁正连夜赶向庞家庄。
他离开袁家,正中石楼的调虎离山之计。
“嘿。”隐隐听见急促的马蹄声,石楼微微一笑,指使吴白派人袭击庞家庄,打砸纵火,给无辜的庞家庄造成巨大损失,只为调虎离山,把袁家的高手引走。
据知袁家足有三位开悟期修士,只走袁正一位还不够。
待到深夜子时,猛烈的砸门声让袁家宅院各处亮起了灯火。
是地蛇堂的堂主吴白,带领十位手下赶来,一副情况危急的态势。
“吴堂主,何事如此焦急!”赶来的袁齐宇只穿着睡袍。
吴白的气色很差,但夜色浓郁,外人不易看出来,他焦急道:“袁少,吴某刚刚得到消息,袁家主在庞家庄遇袭了。”
“怎么回事!”袁齐宇顿时急了。
“
消息是我药剑堂传来,准确可靠。消息说庞家庄此次出事,十之八九是自唱自演贼喊捉贼,目的是勾结罗剑成一举扳倒我飞蛇帮和你袁家,这会儿,祝堂主和袁家庄估摸着已经被擒。”
关心则乱,袁齐宇大失稳重。
由不得他不信,他知道自家和飞蛇帮有见不得人的勾结,且罗家和袁家向来存在竞争,同行是冤家,两家矛盾已久。更是地蛇堂的堂主亲自来告知,他哪会多加怀疑。
“岂有此理!来人,备马!所有护院跟我走!”大喊吩咐,他杀气腾腾要去救人。
“且慢。”吴白阻止,“以灭火为由,罗剑成足足带去八百府兵,还有庞家庄的人,凭这些家院武者,哪里救得了袁家主,只会再送去一群人质。”
袁齐宇怒拍脑门,急得原地转圈。
“怎不请袁老伯和袁老前辈出马?”吴白适时地提醒道。
袁家的三位开悟修士是三辈人,分别是袁齐宇的父亲、祖父、曾祖父,家道稳固。
事关父亲安危,袁齐宇立即决定,“好,我请祖父同去。”
“人手还是不够。”吴白急声催促,“火上房了,别拖泥带水,也请袁老前辈一同为好。”
“不可,父亲多次交待过,不论发生何事,家中必须有一位开悟修士坐阵。”袁齐宇摆手,转而他不满地说道:“吴堂主,别只我家出力,你飞蛇帮人多势众,你怎么不多喊些人来。”
吴白正要找借口离开,对方如此一说,他正好打蛇上棍。
“袁少说的什么话,此事重大,我需亲自来告诉你,这才没来得及喊人。既然如此,袁少您祖孙二人先去,吴某率三百帮众随后就到。”他说完,不等回话就大步离开。
袁齐宇没有起疑,即刻请出祖父,再带领一位九重修为的护卫,三人快马加鞭赶出家门。
他们前脚刚走,便有两辆车拉着两口石棺,悄悄来到了袁家宅院之外。
今晚,月黑风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