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牢里,古铮和石楼照面了。
“呃……”见到衣装整洁的对方,古铮先愣后怒、
几日不吃不喝,他的状态虚弱,一直表现得混混越睡,此刻他是陡然精神,怒声质问袁正,“你只光顾着打我,不给我水喝饭吃,你咋没打他!他才是罪魁祸首,坏得冒烟,冒黑气,你打他啊!”
对于他的愤怒,袁正漠然以对。
他未下到地牢,和汪阳等两位九重护院一同站在门口观望。
见到古铮状况凄惨,石楼哪有不高兴的道理,且他表现了出来。
“哈哈哈。”他大笑三声,走到古铮的身前,挖苦道:“可需我给你找一面镜子,让你看看你现在究竟有多惨淡?奉劝你一句,把你的事情从头到尾讲清楚,少吃些苦头,保留些尊严。你迟迟不肯说,难道你的秘密,真的不可告人?”
“秘密你爹个腿!你能骗得了他们,可骗不了我,臭卖假药的,等我出去,让你哭找不着调!”古铮气得咬牙。
他委实气得不轻,他一直不知道石楼跑了,以为对方和他一样在某间地牢里受刑,结果,对方气定神闲地站在他面前。
“沦落到这步田地,你还敢挑衅我,不知死活,贱骨头!”石楼嗤笑。
如果只是拳打脚踢,不足让他解恨,他知道古铮愿用阴招撩阴腿,今日,他就已其人之道还施彼身。
“自作自受!”
不给别人阻止的时间,石楼闪电出招——撩阴腿!
古铮大惊,眼睛瞪圆,嘴巴不由得喊道:“铁蛋蛋!”
铛!
“嗷!”
“嗷!”
又是两声鬼叫。
和钱劲胜的那次相似,一声鬼叫出自古铮之口,另一声鬼叫是石楼喊出。
像是踢中一块铁疙瘩,用力甚大且猝不防及,石楼感觉脚背的骨头要碎了,哪能不叫。
“你!”他抬着一条腿,难以置信地看着古铮的裆部。
施展部分金身化,古
铮成功挡住了撩阴腿,但以卵击石,哪会不疼,疼得他弓腰驼背,紧夹双腿。
“呃……你!”他有气无力的骂人。
见到此幕,袁正三人、马赛克四人面色古怪,之前的一幕重演了。
钱劲胜的反应最为激烈,他上窜下跳,把捆绑他的绳索挣得咯滋作响,他脸红脖子粗地嚷嚷道:“我说什么来着,绝对有问题!快扒他的裤子,快继续踢!连踢十脚!”
石楼疼得呲牙,他可以感觉到,脚面的皮肉破了。
再看钱劲胜的反应,他明白类似的事情之前发生过。
“这是怎么回事,你在裆部塞铁块?”石楼的目光飘忽。
“不是,是他有铁蛋!”钱劲胜火急火燎地呼喊。
石楼要继续追问,袁正沉声开言,“够了。”
众人看向他,他接着说道:“石楼,出来吧,你暂且居住在上面,等一切水落石出,本人设宴赔罪。”
“设个毛宴啊,你该关他,不是关我!老糊涂,有你后悔那天……”古铮夹着双腿,大声地抗议,只是蛋疼没力气,他的声音透着虚弱。
看他这幅狼狈样儿,袁正没计较他的言语不敬。
“古铮,我一定要看你究竟是什么东西。”石楼没有纠缠,恨恨地落下句话,回到了地上。
地牢上面是宽阔的客房,石楼暂居于此,汪阳等两位九重修为的护院也守在客房之中。
头枕双手半躺在床榻,石楼的嘴角弯起了邪恶的弧度,像刀锋一样森冷,“今晚,将是美妙的一夜。”
事不宜迟,迟则生变,成功进入袁家并找到古铮的位置,事情进展顺利,将在今晚动手……
日落西山,时至傍晚。
庞家庄内外,暴起骚乱。
庄内,有一群身穿黑衣的男子手持棍棒,是见人就打,更是纵火烧房,穷凶极恶,简直和土匪没多大区别。
庄内的人几乎都是药农、药商,虽然也是人人修武,民风也很彪
悍,但此时青壮一辈在外尚未回来,在家的老幼妇孺怎如那群黑衣男子的凶狠,一时间,有的人被打到头破血流,有的人疲于灭火,哭喊声叫骂声呼救声响成一片。
不大的工夫,半条街已是火光冲天。
在庞家庄外几里外,有大片繁茂的药田,傍晚时分光线暗淡,已能看出药材星光点点。
这是一块七芯之星药田,此刻,遭受到了无名怒火。
有一群身穿黑衣的男子,在药田各处泼洒火油,随即,扔下一把火,药田化作了火池。
时下是深秋时分,草木枯黄易燃,药田起火殃及了周围,很快,衍变成了星火燎原,火光黑烟冲天。
纵火一次没有罢休,成群的黑衣男子又赶去别处药田为祸。
“你们是谁!”在各处采摘药材的药农,发现了纵火凶手,纷纷去追赶。
然而,众黑衣男子全带铁棍而来,被追赶,他们不仅不逃,反而主动迎上,对药农是棍棒相加。
铛挡!
一位中年药农被两棍打断了手臂,倒在地上抱着胳膊痛叫。
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袭击,共计有超过五百个地痞无赖,到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