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的第十八房小侍,她要是知道你摸过我的脸,肯定不会放过你!”
采花贼见他神色不似作假,不由得犹豫了一瞬,随后想着这种夜晚秦玖既然现在不在,那今晚肯定不会再过来。
“她应该还没碰过你,”采花贼露出兴奋的笑意,“那不如先伺候伺候我,再去伺候她吧。江湖传言秦玖厉害,我倒是想看看我玩过她的男人后,她能不能找的到我。”
说着轻功一闪,来到毛榕榕的身前,伸手攥住他的手腕,眼见着要低头亲他。
“秦玖!”毛榕榕几乎是下意识的喊出这个名字,伸手把攥着的迷药撒了出去。
一阵白烟过后,手腕依旧被采花贼攥着,她脸上还沾着迷药的白色粉末,嘴角扯出阴冷的笑意,“都说了迷药对于我来说只是助兴的,你为什么非要尝试,乖乖的顺从还能少吃些苦头。”
毛榕榕挣扎着想逃脱,但自己内力被人完全压制住,根本就不是采花贼的对手,眼见着对方要亲过来,只能伸手捂住嘴巴,红着眼眶哭出来。
秦玖你个坏蛋,为什么今天没回来!说好的我比什么都重要呢!
“别哭,我会好好疼爱你的。”采花贼欺身压近,另只手把毛榕榕捂在嘴上的手拿掉按在头顶,低头准备亲他。
然而采花贼才刚低头,一股无形的剑气便将她逼的不得不后退放人。
她目光警惕的看着周围,问道:“来者何人?”同时脚步向毛榕榕靠近,想擒住他以防万一。
门在此时被人推开,一袭暗紫衣袍的秦玖站在门口,身后的斗篷被风扬起,猎猎作响。从屋外白雪映出来的光亮可以看到,她冷如寒谭的眼睛和那张深夜里鬼魅至极的银制面具,犹如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死神一般。
毛榕榕眼睛不由得睁大了些,眼泪流的更凶,抬脚朝她跑了过去。
采花贼大约猜到门口站着的是谁,当下便想拦住毛榕榕,但却被一股股的剑气逼退。
“你怎么才来!”毛榕榕扑到她怀里,身子还在发抖,脸埋在她身前,哭诉道:“生意比我重要吗?钱比我重要吗?……我刚才都吓死了,差点就被人‘抱’了……”
秦玖将他紧紧的搂在怀里,恨不得把他揉进身体里,下巴在他头顶摩挲,“都是我的错,都怪我来晚了。你比什么都重要,这种事情不会有下次了,以后我不管去哪都会带着你。”
毛榕榕将眼泪蹭在她身上,呜咽着嗯了一声。
秦玖轻轻抚着他的背,眼睛像是毒蛇一样盯住屋里的采花贼,语气却很柔声的问怀里的毛榕榕,“宝贝儿别怕,告诉我她碰你哪里了?”
“她握了我的手腕,对我耳朵吹气,还伸手摸我脸。”毛榕榕光想着这些就是一个哆嗦,又往秦玖怀里挤了挤。光想想就是后怕,幸好她今晚赶回来了。
秦玖低头安抚性的吻了一下毛榕榕的额头,嘴巴贴在他耳朵处,张嘴用牙齿轻轻的咬了一下,感受毛榕榕在她怀里的轻颤,“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之前那种被蛇盯着的阴冷感尽数散去,在她怀里毛榕榕只觉得心跳加快脸蛋发热,红着脸用额头抵着她的锁骨,轻轻的嗯了一声。
“那宝贝儿就在一旁看着,看妻主为你出气。”秦玖松开毛榕榕,将身上的斗篷解下来裹在他身上,柔声叮嘱着,“别冻着了。”
秦玖面对毛榕榕时温柔的眼睛,在转身看向采花贼时瞬间变得寒冷嗜血,她活动着手腕看向对方,语气轻柔的让人毛骨悚然,“你真幸运,这么些年,我还是第一次想亲手把人削成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