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色全无的病态样,男人不知是该讽刺她还是可怜她。
本以为她满身伤痕早该撑不住了,谁知早上到现在还能轮番扇两次巴掌,挺能闹腾。
够威风的!
陆维远哪里知道女人撑着不倒,是怕他跑了。
沈白榆半阖的视线紧紧追着男人,小手紧张地抓住他的手腕,朝拿着输液针头的医生有气无力道,“我不输液,你给我打一针,再给我开些药就可以了。”
她脸色憔悴不堪,目光却很坚持。
陆维远和她倔强的眼神对视一眼,看向医生。
“打针也行,虽然她身上没有什么致命伤,但外伤不少,回去一定好好吃药,外伤药也要及时涂抹。
伤口要是感染了,这高烧可不好退。
今天晚上是关键,在她身边留个人,要多注意她的体温。
如果高烧下不去,及时给她物流降温。”
医生见沈白榆不愿输液,只能换了小针,在一旁细细交代。
眼看着打针要脱裤子,她抓着男人的手腕,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
沈白榆望着他,脆弱的眼中闪着倨傲的光芒。
陆维远沉寂的目光盯了她一会儿,两个呼吸后,妥协道,“我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