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王林手中。“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护身符,你带着它,或许能保你平安。”
王林接过玉佩,感激地看了刘晔一眼“林心中已有计较,请少爷放心,林定不会给你丢人。”然后毅然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营帐。
“记住,如遇事不可为,以保住性命为上,万不可意气用事,你爹还在安城呢,等你回来,我再给你说门婚事!”望着王林远去的背影,刘晔大声喊道。
王林穿戴整齐,驾马出得营地,竟是径直往徐州方向奔去,待到傍晚时分已是赶至徐州城下。
好一座徐州坚城!王林不由得暗自喝彩,这座坚城,屹立于大地之上,宛如一尊巨兽,城池的规模宏大,城墙坚固,其坚固程度足以让每一位攻城者头皮发麻。城墙高耸,厚实的墙体由一块块精心打磨的石块砌成,每一块石头都紧密相扣,城门厚重,门闩坚固,足以抵御外敌的侵袭,保护城内百姓的安全。城墙上,垛口排列有序,守城士兵可以在此居高临下,有效地防御来犯之敌。
尤其是在这傍晚时分,夕阳落下,更添几分肃杀之气,不愧是四战之地的徐州城,简直就是绞肉机般的存在!
王林的内心有几分庆幸,幸好自己先来走一遭探听虚实,不然此坚城怕是没有十倍之兵难以破城!
嗖,箭矢飞翔的声音在这安静的时光格外刺耳!
“来人止步!”
王林迅速勒紧缰绳,马儿前蹄扬起,稳稳地停在了原地。他抬头望向城墙上,只见一名身着铠甲的守城士兵正手持弓箭,箭尖直指自己,眼神中透露出警惕
“吾乃东莱太史慈,特来求见温侯,有要事相商。”王林高声喊道,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他深知,此时若稍有迟疑,都可能引发万箭齐发!
城墙上,那士兵闻言微微一愣,随即迅速与身旁的同伴交换了一个眼神。片刻之后,一名看似官职稍高的将领出现在城墙上,他仔细打量了王林一番,似乎在确认他的身份。
“太史慈?我并未接到你有任何来访的通报。不过,既然你自称有要事相商,我可先派人通报温侯。但在此之前,你需在此等候,不得擅自靠近城池半步。”那将领沉声说道,语气中既有威严也不失礼数。
王林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他翻身下马,将马匹拴在一旁的树上,自己则站在原地,目光紧盯着城墙上的一举一动。他知道,这一刻的等待至关重要,不仅关乎自己的安危,更关乎即将展开的大战能否顺利进行。
随着时间的推移,城墙上逐渐忙碌起来,士兵们来回穿梭,,而王林则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和耐心,静静地等待着吕布的召见。
终于,在夕阳即将沉入地平线之际,一名中年文士在数名亲卫的簇拥下出现在了城墙上。
他的姿态有些疲惫,仿佛承载着不为人知的辛酸与重负。他的面容透露出中年人特有的沉稳与沧桑,眉宇间隐约可见曾经的锐气与才情,但如今却被岁月磨平了棱角。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邃的智慧,似乎能洞察人心,看向下方的王林,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太史将军,久仰大名。我乃徐州主簿陈宫,温侯正在处理公务,不便前来,请问太史将军前来徐州不知有何贵干。”那文士声音中透露出浓浓的怀疑。
曹操大军压境,派出求援的好几路信使都没有消息传来,此时城下却来了一个自称东莱太史慈的人,这不得不让人怀疑。
王林闻言,心中暗自一凛。他听刘晔说过,陈宫是吕布麾下谋士,此次前来徐州,能够与他直接对话,无疑是一次难得的机会。
“主簿大人客气,慈虽然久在外,消息闭塞,但曹贼大军压境,徐州百姓皆知”王林连忙对准城楼拱手,“曹贼视我徐州百姓如牲畜,上次攻打徐州竟行屠城之举,之前慈在刘使君处效命不得回,如今再次听闻大军压境消息,星夜奔驰而归,欲助徐州百姓!”
陈宫还是觉得太巧了,但不让此人进城等温侯酒醒后怪罪下来不好交代,尤其是在徐州日久,东莱太史慈的仁义和勇猛他早已有所耳闻,初入徐州时曾劝温侯去拜访一下,只是此人一直不在家,无缘得见。
陈宫还是不放心,决心试上一试,“久闻太史将军大名,吾主温侯慕将军久矣!”
“陈主簿谬赞了,慈不过一介武夫,得温侯如此厚爱,实乃三生有幸。”王林回应,心中却暗自思量着如何能让陈宫相信自己。
他继续说道:“此番回来,慈不仅是为了助徐州百姓,更是为了能与温侯并肩作战,共御外敌。曹贼残暴,若徐州落入其手,必将生灵涂炭。慈虽不才,但愿以微薄之力,为徐州百姓争取一线生机。”
陈宫闻言,心中虽有疑虑,但见王林言辞恳切,眼神坚定,不由得心生几分敬意。他沉吟片刻,终于做出了决定。
“久闻太史将军箭术天下无双,之前温侯也曾辕门射戟,劝说刘备、袁术两家化干戈为玉帛,留下一桩美谈,不知将军可否让我等见识一下。”陈宫身旁的将领忽然高喊了一声。陈宫说向他投去了一道赞赏的眼神。
“太史将军勿怪,自吾主入住徐州以来,多次寻访将军未果,后有多名宵小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