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不愿意放开。
月亮总算是挤出乌云,照在这两人身上。
黑袍人的兜帽之下,一缕修剪得当的胡须,展现在月色之下。
黑袍人没有做更多的停留,和于寅告别之后,绕开巡夜的下人,离开了于府,钻进小巷之中,七拐八拐,最后不知去向。
于寅抹干净眼泪,跪在蒲团上,继续给父母守灵。
管家久久不曾到来,没有人和他交替着守灵,也只好一个人守着。
过了很久,穿着孝服头裹白布管家总算是来了,进了灵堂,一捋山羊胡,道:
“公子,我来替您守灵了。”
于寅抬起头来,脸上的泪痕还在,他胡乱的抹了抹脸,起身道:
“秦管家,那我去休息了,我醒了就来替您。”
管家已经上好香,跪坐在蒲团上,眼看自家公子劳累如此,面带不忍,道:
“公子好生歇息,不要熬坏了身子,这里老夫一个人就行了,白天他们也会来替老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