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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干自言自语道:“按照那位给的位置,就是这里了。”
他翻身下马,朝着门外道:“请问是裴伷先裴先生的家吗?”
青年男人停下,站起身来,满脸无力的望向陶干,反问道:“你有什么事吗?是陛下让你来赐死我的吗?”
“裴先生,我是故黄国公李霭第八子李存希公子的随从陶干,奉我家公子李存希之命,给您送来我家公子的亲笔信,望先生能查看一番。”
陶干俯身,从怀里掏出了李存希写给裴伷先的亲笔信,而后双手递给裴伷先。
略显惊讶的裴伷先,并不急着接过陶干手中的信。
他迟疑了片刻,脑子里面飞速转动。
很快,他开口道:“黄国公第八子?我若不曾记错的话,黄国公嫡亲的第八子,可是叫李泽州,而不是叫李存希。”
陶干坚持双手递信,道:“我家公子有言在先,说是不管裴先生说些什么,只要裴先生愿意看完我家公子的信,不管有什么疑惑,都会解开。”
裴伷先突然颓废一笑,道:“也罢,也罢,不管是不是黄国公的第八子,想必都没有害我的理由,那便看一看吧。”
裴伷先说罢,接过了那封信,暴力的拆开信件,取出信纸,准备看看李存希写了什么。
“裴先生,见信如晤。黄国公第八子李泽州,向先生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