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濮水寨,赶回去报信,让大家尽快撤离。
次日中午,大批官兵如潮水般涌来,将濮水寨围得严严实实,随后发起猛烈进攻。此时,天空乌云密布,那乌云如同一头头巨大的黑色怪兽,在天空中翻滚涌动,仿佛要将整个濮水寨吞噬。狂风呼啸着,“呼呼”作响,犹如千军万马奔腾而过,卷动着寨墙上的旗帜。旗帜在风中疯狂地猎猎作响,“哗啦哗啦”,像是在发出最后的怒吼,又似绝望的求救声。那声音在狂风中时高时低,时断时续,更增添了几分紧张与恐怖的氛围。张建龙、张大强、张凤英、张春燕等人迅速赶到寨门前,率众奋勇抵抗,喊杀声震天。
张建龙手持长刀,如怒目金刚般冲入官兵阵中。他的长刀挥舞,似有万钧之力,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片血花,那血花如盛开在地狱中的彼岸花,娇艳而又恐怖。寨门前的地面本是坚硬的石板,岁月在其上留下了斑驳的痕迹,此时却被鲜血浸湿,变得滑腻不堪。鲜血在石板的缝隙间流淌,汇聚成一道道暗红色的小溪,仿佛是大地流淌的悲伤之泪。只见他一个箭步向前,身形快如闪电,长刀横扫而出,“唰”的一声,仿若一条银龙出海,闪耀着令人胆寒的寒光。这一刀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与气势,三名官兵还未来得及反应,头颅便瞬间飞起。那头颅飞起的瞬间,鲜血如喷泉般从断裂的脖颈处汹涌而出,“噗噗”作响,在空中划出三道触目惊心的弧线,如红色的绸带在风中舞动。鲜血溅落在周围官兵的脸上、身上,温热而刺鼻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与飞扬的尘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令人作呕的血腥泥雾。
官兵们在张建龙的威力面前露出惊恐,但在军官的驱赶下,仍如潮水般蜂拥而上。他们的脚步在泥泞的地面上踏出一个个杂乱的脚印,那脚印里很快就被鲜血填满,每一步都溅起血花,“啪嗒啪嗒”,就像恶魔在血池中舞蹈。有的官兵滑倒在地,“噗通”一声,瞬间被后面的人踩踏,发出痛苦的惨叫,“啊啊”声很快被喊杀声淹没,如同水滴融入大海。
张建龙不退反进,身形旋转如陀螺,长刀化作一道道耀眼的银光,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死亡的光芒。所到之处,官兵惨叫连连,“啊啊”“嗷嗷”声不绝于耳,断肢残臂漫天飞舞。有的官兵被拦腰斩断,内脏如破麻袋中的杂物般流了一地,“哗啦”一声,在风中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息。那血腥气混合着潮湿的泥土味,如同一头凶猛的怪兽,肆意地在空气中弥漫、扩散,让每一个人都感到呼吸困难。有的官兵头颅被削去一半,脑浆迸溅在旁边的土墙和栅栏上,留下一片斑驳的痕迹,那痕迹如同一幅恐怖的抽象画,以鲜血和脑浆为颜料,书写着战争的残酷,仿佛是死神留下的涂鸦。
张大强带领快枪队朝着官兵全力射击,一时间,枪声如雷,“砰砰砰”响个不停,硝烟弥漫。枪口喷出的火焰在灰暗的天色下格外刺眼,如同黑暗中闪烁的恶魔之眼。刺鼻的硝烟迅速在空气中扩散,与血腥气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层浓厚的烟雾,将整个战场笼罩其中。在这烟雾中,人们的视线变得模糊不清,只能听到震耳欲聋的枪声和凄惨的叫声。官兵在寨门前死伤无数,尸体堆积如山,鲜血汇聚成河,缓缓流淌在地上,渗入石板的缝隙中,将地面染成一片暗红色。那暗红色仿佛是大地被伤痛侵蚀的颜色,诉说着无尽的悲哀,就像大地在无声地哭泣。
随着战争的继续,同盟队也出现了伤亡,受伤的队员们痛苦地呻吟着,“哼哼”“呃呃”,他们有的倒在寨墙的阴影下,身体与冰冷的墙壁相依,仿佛在寻求最后的慰藉;有的倚靠着栅栏,手中的武器无力地垂落,伤口的鲜血滴落在身旁的土地上,形成一个个小小的血泊,那血泊如同一面镜子,映照出战争的残酷与无情,又似死神的餐盘。
医生苏瑶神色紧张而坚定,她在枪林弹雨中穿梭,不顾自身安危,匆忙为伤员包扎伤口。她的身影在这混乱血腥的战场上如同一朵盛开在地狱边缘的白莲,纯洁而又坚韧,宛如黑暗中的一丝曙光。白色的绷带在她手中如灵动的精灵,在鲜血的浸染下迅速变红,那红色像是在诉说着生命的脆弱与珍贵,恰似鲜血染成的挽歌。
濮水寨虽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但官兵源源不断,越聚越多,将寨子围得水泄不通。如蚂蚁般密密麻麻的官兵从四面八方涌来,仿佛无穷无尽。狂风裹挟着他们的喊杀声,如同一头狂暴的巨兽,肆意冲击着濮水寨。那喊杀声震耳欲聋,“杀杀杀”,让寨子里的房屋都为之颤抖。门窗哐当作响,“哐当哐当”,像是在恐惧地尖叫;屋顶的瓦片也被吹落了几片,“噼里啪啦”地如折翼的鸟儿般摔在地上碎成齑粉,扬起一小片尘土,如同战场上扬起的硝烟。
随着时间推移,同盟队人力渐乏,快枪队弹药也所剩无几,伤亡不断增加,局势逐渐恶化。很快,官兵突破大门,如恶狼般冲入寨内。寨内的房屋和回廊在这突如其来的冲击下剧烈颤抖着,“嘎吱嘎吱”,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像脆弱的老人在狂风中摇摇欲坠。有的墙壁被撞出了裂缝,那裂缝如同一头怪兽张开的血盆大口,灰尘簌簌而下,“簌簌”声中,如同一阵灰色的雨,洒落在地面上,如同死亡的阴影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