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风毅突然来了主意。
他将右手的手套拿在手里,使劲扣弄中指的指尖,直到指尖露出一个小小的孔洞才作罢。
风毅带上手套,试探性的看了看旁边的桌子,果然可以。
前边的人都看的仔细,能听到近距离观看的人,对于瓷瓿赞不绝口。
风毅和陈阿武位置靠后,等了好久才轮到他们。
陈阿武用手轻轻触摸瓷瓿,口中也满身赞誉。
“陈总,这原始瓷到底有什么讲究。”
见风毅疑惑,陈阿武也不吝啬的讲解起来。
“这件瓷瓿表面的玻璃质青釉均匀,从底部看到胎体是棕色,实则这是土壤的沁色,瓷瓿的胎体应该是灰白或褐色的。轻轻敲击,发出的声音也是十分清脆的……”
风毅试探的将手附在其中一个瓷瓿上,凝结神识向内探去,胎体并不厚,风毅却越看越皱眉。
“陈总,你刚才说内部的胎体是灰白或者褐色的?难道就不能是雪白色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