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介绍了同行的伙伴,急急地从身体内侧取出一个信封,上面封泥完好,当面递给了管黔滶。
管黔滶打开泥封,从中取出信纸,未及读信,先是十分惊奇地上下抖擞了几下纸张,听着这哗啦哗啦的声响,好奇之意,溢于言表。
管黔滶问道:“北郭,此何物?”
北郭寿跟随耕柱子在南郑考察时,可是抱着一颗间谍的心去工作的,对“纸”这个东西的制作技术,虽然不甚清楚,但对纸的特性还是门清的。
于是原原本本地将自己所知所闻向管黔滶说了一遍。
管黔滶若有所思地道:“当初少子初入墨家,曾言此物可光大墨学,彼时以为诳语,未曾想天下真有如此神物。”
管黔滶展信阅读了俱酒的来信,俱酒在信中一口一个管师兄,除了别后思念之外,还不忘道谢,对自己遇刺时,管师兄奋力拼救表示衷心感谢。
管黔滶看了十分受用。
接着又展阅了耕柱子、跌鼻、冶徒娱三位的来信,看着看着,管黔滶的脸色却变得浓云密布,大大的“不开心”三个字几乎写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