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情形似乎不太乐观。
但禽子是最忠于墨子的人了,关键时刻,他决定不再装糊涂,他拱手道:“师尊,弟子认为老二十一可为钜子!”
老墨子眉毛一挑:“嗯?何以见得?”
禽子道:“师尊收老二十一为徒,可曾亲授墨学一日?”
老墨子道:“未曾!”
禽子道:“弟子随师尊数十年矣,墨学精要,尚不能全,不过重复师尊之言,践行师尊之路耳。”
“然二十一郎,仅凭索卢参所遗经卷,竟对墨学无师自通,知其要义,明其哲理,见解独到,思维敏捷,此奇人也!”
然后禽子又对着坐中诸位墨者道:“二十一郎年方十余岁,竟能有如此见解。诸位师弟、诸位墨者,同样年岁,可识墨否?”
你们和人家一样大的时候,恐怕还在撒尿和泥玩呢!
坐中诸墨皆默然不语。
禽子继续阐述自己的理由:“我墨家素注巧艺,二十一郎所示之造纸、印刷之术,令人耳目一新,假以时日,必可令墨学光大天下!”
“况且此子被列国诸侯所重,高封数职。若其在封地推行墨法,必可以一邑之成功,引万邑之效仿,此亦是师尊所拟墨家新思路也。”
“再言此次韩楚交兵,老二十一未杀楚军一俘,力解双城之围,义释叶公归楚,活人岂止万者?诸位墨者行走天下,劝和止战,可有超越此功者?”
禽滑厘洋洋洒洒地讲完了,然而墨家诸子皆默不作声。
你说的都对,但是我们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