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余元筝牙齿打架。
“对不起。”上官子棋有一半的身子压在余元筝身上,反而没有她摔得结实。
疼痛过后,余元筝挣扎着爬起来。
“怎么回事?”
“我的左腿,刚才站立的时候很疼。”上官子棋把刚才的感觉直接说出。
“是了,清风说过,你当时摔下马,腿也断了,是不是没接好?”余元筝如此猜测,然后把人搬来正坐在地上,就开始一寸寸摸他的腿。
之前一直没想过这个问题,所以从没去仔细摸过他的腿。
这一摸还真发现了问题。
小腿胫骨的中间有个小小的凸起,不是增生,就是没接好。
“哎,看来你还得再受一次罪。来,我扶你先躺床上吧,等你身体恢复一些再说。”
“多谢夫人。”上官子棋说话很温润,也很客气,或者说小意。
“行了,说话不用那么见外,以后我们还要天天面对呢。”
“是,夫人。”他老是要带上“夫人”两字。
“你醒了,要不要现在通知父王母妃?”余元筝想到最在乎他的两个亲人,肯定很乐意得到这个消息。
真是的,早不醒,晚不醒,她刚把他吃干抹净,他就醒。
“明早再通知吧,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上官子棋很认真地强调“洞房花烛”四个字。
余元筝一听,脸又不好意思地红了。
太丢脸了。
老牛吃嫩草不说,而且还是趁人家昏迷不醒的时候。
余元筝吃力地帮他躺回床上。
”那个,我,算了,已经这样了。“余元筝本想说我们没感情基础,以后还是相敬如宾吧。
“夫人,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上官子棋慢慢移动右手抓住了余元筝的。
可是力量却不强,余元筝轻轻一抽就挣脱了。
他又继续向她移动,直到又抓住她的手:“夫人,为夫练习一下手上的力量。”
余元筝一怔。
是了,他睡了那么久,刚刚醒来,可能浑身无力。
那就给他练习吧。
上官子棋成功握住妻子的手,轻轻柔捏。
好柔软的小手。
细腻光滑。
然后抓握了几下。
余元筝明显感觉到他的力量逐渐增加。
“你现在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余元筝没话找话说。
“没有。”上官子棋侧了侧身,双眼亮晶晶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俏脸。
小小的脸蛋,水润光泽,在红烛的光影下也能看出红扑扑的。可能刚才运动过。
圆圆的大眼镶嵌在柳眉下,睫毛一眨,俏皮可爱。
没想到他的妻子长得这般漂亮。
余元筝被他看得不敢与他对视。转了转头,看帐顶。
主要是那眼神太过灼热。
“那个,今晚来不急了,明天我找人搬个软榻进来,我睡软榻。或者我去隔壁睡也行。现在你醒了,晚上不用我近身照顾。”
“夫人,可愿和我过日子?”上官子棋当没听到余元筝话里的意思。
“废话,我都已经嫁进来了,难道我还能出去?
或者你是不是有别的想法?
我知道,我的身份配不上你。
不过你放心,我不是那等死缠烂打的人。如果你觉得我们不般配,我随时可以离开。”
余元筝无所谓地说道。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夫人好生无理,才刚刚把为夫给吃了,就想不认帐吗?为夫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必须要负责到底。”
“呃。”余元筝一噎。
一时静默。
“夫人,借一次是怀不上的,需得多次。”
男人的声音因喝过水,已没有刚开始的低哑,而是磁性十足,如能蛊惑人心般让人失去任何防备。
“什么?”余元筝有些懵。
还没等她想明白,她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一捞,然后她就又趴在他身上了。
接下来的事自然顺理成章,不过这次有一双有力的大掌帮忙,没有太累就完成了人生大事。
喘着气的余元筝再次平躺在上官子棋的身边时,还在做梦一般。
那感觉太美妙了,飘飘然,如临人间仙境。
难怪余朝阳新婚夜会那么急切。
她都有点欲罢不能了。
驼红的脸蛋更加迷人。
上官子棋微笑着不错眼看着这个给了他新生的妻子。
他在心里幻想过无数次自己的这位妻子是什么样的。
如果他醒来要如何与她好好过日子。
如果他醒来要如何对待这位如恩人般的妻子。
如果他醒来要如何宠这位在娘家被欺负得任人拿捏的妻子。
可是真正面对时,他的一切幻想都没用,还是身体的本能驱使了他。
红烛摇曳就是最好的催化剂。
此时的余元筝很怀疑叶嬷嬷讲给她听的大公子形象。
难道对外一本正经的君子端方,对内豺狼虎豹般闷骚?
初经人事的余元筝听着身边人稍显粗重的呼吸,还是顶不住疲累,眼一闭,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