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元筝脸一红,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直观地看到。
不管了,一不做二不休。
王妃那殷切的目光出现在脑海里。
眼一闭,上。
这就是个玩具。
她是大夫,这事,根本不用人教。
下午听着王妃不胜明确的教导,哪有她知道的清楚,只不过装清纯而已。
可是,怎么那么疼。
不敢乱动一下,等着那股疼意过去。
那一瞬,上官子棋心神一震。
那里的感觉如火一样烧遍他的全身。
这是他的洞房花烛夜。
这是他二十年来第一次。
心狂跳不止。
血液直往脑子上涌。
余元筝感觉到那股疼意过去。
弓已经开了,就不能让箭回头。
干活!
可是还不到半刻钟,余元筝就累得不行了。
“这什么破身子,太没用。哎呀,没力气了。”余元筝抱怨。
而这话清清楚楚传进上官子棋的耳里。
让他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他要自己来。
这事怎么能让女人完成全过程呢?
强烈的愿望支撑着上官子棋。
余元筝休息够了,又开始继续。
上官子棋也在努力想要控制自己的身体。
当那种如洪流一般的奔腾之感传入大脑的那一刻,上官子棋感觉如开了闸的洪水。
突然,他的大脑一片清明,胳膊有力了,头也能抬起来了,眼睛也能睁开了。
但这些都不重要,最最重要的是,手并不受大脑控制,自己就握住那纤腰,帮助妻子完成人生大事,不然她又会没力,又得停下来休息一次。
而此时的余元筝专心致志地干活,眼睛也紧紧地闭着。
当她听到一声破碎又轻微的男子闷哼声时,她猛地睁开眼。
就看到上官子棋脸皱着,眼睛闭着,但明显是极致过后的表情。
和平时的面无表情完全不同。
突然,那双紧闭的眼睛睁开了。
灿若星河,明亮无比。
余元筝的手还撑在他的胸膛上。
这突如其来的对视,让余元筝惊得手一软。
“咚!”
砸在上官子棋身上。
好巧不巧,两唇相撞。
四目更近距离地对视。
这时上官子棋的胳膊受大脑控制了,圈上余元筝的腰。
让这个吻变成实质的。
余元筝脑子当机了,不能运转了。
就这么被动接受。
不知过了多久,余元筝猛地推开他,翻身下来,躺好。
这是在做梦吗?
先别管梦不梦的,先得做好赵嬷嬷交代的事。
圆帕就放在枕头上,一拿,先在两人的那里都擦一擦。
再举到眼前看一眼,果然红了。
“夫人!”沙哑低沉的男子声音。
余元筝猛地一转头。
四目再次相对。
“你,你你你,你醒了!?”余元筝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惊叫。
“大少夫人?”在外面值夜的赵嬷嬷听到余元筝这么大的声音,虽没听清楚,却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在外面喊了一声。
余元筝一听到赵嬷嬷的声音,就要说话,结果被上官子棋一把捂住嘴,并轻轻地摇了摇头。
这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怎么能让外人来打扰。
余元筝觉得好尴尬。
她想去把红烛吹灭,或者找个地缝钻进去,把自己藏起来也行。
“夫人!”上官子棋又喊了一声。
“对不起,我没有征得你的同意就强行与你”余元筝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想到这么一句。
“谢谢你!”上官子棋要谢的地方太多,不知道先说哪句,只得简单三个字。
他伸过一只胳膊,把余元筝往自己身边带了带,两人靠得紧紧的。
余元筝想挣扎,可是被压得死死的。
“夫人,你受委屈了。”上官子棋又道。
“你怎知我是你夫人?”余元筝这才开始思考问题。
“我什么都知道,只要我有意识时,你们在旁边说的话我都听得到。可是苦于控制不了自己,醒不过来。刚才我们洞房的刺激,让我突然犹如神助,猛地一下就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上官子棋的声音还是很不正常,可能太久不说话了,但语气里的欢愉让余元筝明显感觉到。
“我并不是你真正要娶的新娘,你没意见?”余元筝眉毛一挑,问道。
“怎么?刚把为夫吃干抹净就不认账?”上官子棋反问,那表情带着两分委屈。
“呃,我不知道你会在这种时候醒来,这不是向你借点种子吗?不然我在王府站不稳脚,老有人惦记你的子嗣问题。”余元筝很坦然地老实交代。
“谢谢你,如果不是今晚,说不定我还不知道要睡到什么时候。”上官子棋动了动脑袋,在余元筝的头上蹭了又蹭。
这个夫人,他早就认可。只是担心自己永远也醒不过来,会耽误她一生。
所以他每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