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前推了我一把。算是点拨吧。他不知道咱们家发生的那些具体事,一起听他聊天的好几个,偏偏我就相通了,大概也是缘分。孙教授在我们中老年圈里还挺受欢迎的,听他说话,大家都容易想开,不会钻牛角尖,挺好的一个人。你要是看到他,给他带几个寺庙的馒头过去吧。”觉文想了想说。
“他在疗养院住着呢。”
“这是生病了?”
“没有,住几个月,有空呗。疗养院的确一帮老太太围着他,挺愿意听他说话的。”李一隐说。
装好了一塑料袋馒头。
李一隐和李二山下山了。
“哥,我去个地方,一起去吧。”李二山提议。
结果二山带着他去了车行,预定的车一辆小车到了,天际蓝,两厢轿车,落地到家八万八。
“其实我没对你们说,卖画的钱我留下了五万,加上以前存的,想着以后出门方便,虽然住在雪镇,可这里哪有几个人请人遗物整理的,还不都是自己家人烧烧扔扔就算了。所以我得往周边跑,尤其是省城。反正停在家门口,也没有停车费。”老二说。
“你想得周全。”
李一隐坐上二弟的车,开回了家里。
李清明看到了车,心想,怎么不买红色的,红色多喜庆。又一想,家里干殡葬的,红色好像不大好,还是这种深蓝色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