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锈头摇的像是拨浪鼓。
“之前让你家二郎带着我去西征,他却让我留下来给汪伦打下手。我堂堂的驸马,岂能给一个市井之徒跑腿?”
薛柔叹息:“汪伦现在也不是单纯的商人了,他还是天策府的粮曹参军,负责给二郎筹措军饷。就连我家二郎都在给汪伦跑腿,你去帮忙,总比无所事事要好吧?”
薛柔说的“二郎”是自己的亲弟薛愿,自从去年一直担任汪伦的副手,负责审核账目,协助汪伦管理收入。
一年的时间下来,还算兢兢业业,尽职尽责。
但薛锈却自恃驸马身份,根本不想跟薛愿从事一样的工作。
“我乃堂堂驸马,不说像杨洄那样官拜四品,最起码也得做个长安令或者中郎将吧?让我去算账、收钱,还不如杀了我!”
薛柔也知道薛锈是个高不成低不就的家伙,便不再多说废话。
薛锈前脚走后,沈珍珠父女也起身告辞。
薛柔诚挚的挽留:“早晚都是一家人,珍珠妹子便住在这里,不用回开化坊了。”
沈珍珠莞尔笑道:“不成、不成,师姐们都在家里等着我呢,况且还有阿耶需要照顾。”
薛柔只好让诸葛恭从府里挑选几个婢子送到公孙大娘的宅邸,伺候沈珍珠父女的饮食起居。
沈珍珠笑着拒绝:“王妃的好意珍珠心领了,但我有手有脚,不需要下人伺候。而且,师父的府里本来就有好几个婢子,再增加人手反而多吃饭哩!”
薛柔没办法,便让诸葛恭给沈珍珠父女抱上两个西瓜。
“这是今年下来的第一茬西瓜,虽然稍微生了一些,但已经能吃了。珍珠妹妹就拿回去,让沈先生尝尝鲜。”
“多谢姐姐,这些瓜我就收下了。”
沈珍珠笑着接过西瓜,挂在马鞍上,与沈易直一起离开了唐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