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肩:“朋友可以有很多种类型,而且不是朋友不等于就是敌人。”
“真该感谢你某个花孔雀一样的教父,听听这满口不诚实的蛊惑人心的话语。”
“诚实?”我呵的笑了,“刚才诚实的代价就是自诩正义的道德标杆格兰芬多以为我们有大阴谋。”
那里盘踞着这个三维里现存最毒蛇类,被咬轻则神经失常重则当场身亡——轻重全凭蛇王心情。
该怎麽不着痕迹又巧妙的示好?
魔药贿赂太明显,而且一旦开始就不能停止。
门口画像里的美杜莎无聊的拨弄头上的蛇:“你到底要不要进去,快说密语。”
我冲她行礼:“还有三分钟才到约定时间。”
她点点尾巴回礼:“新生我知道你,来自德国,巴罗说你是个好小伙子。”
他一定没来得及听那面镜子的反馈。
“谢谢,也许这一点时间会得到令人惊喜的建议。”
“我只能知道现在壁炉正被用作与人通话。”她愉快的冲我眨眼,“但说不定今晚有人很走运,里面没有大桶的蟾蜍在跳。”
我呼出口气深深鞠躬:“多谢。”
“壁炉已关闭。”她扭着腰晃晃手指,“来吧小伙子,密语。”
“坏血草。”
“正确。”她侧侧身。
一开门我就忍不住打个抖。四周昏暗气温偏低,循着冷气来源看过去,一个大架子沿墙而立,上面放满泡着各类魔药材料的大玻璃罐。
我诶了一声走过去,蹲下来看地上的魔法阵。
“怎麽?”
“第一代的诺氏恒温阵,但有些不对劲。”我皱起眉来认真观察柜子左脚下的地面,“多半年代久远造成魔法阵表面保护松动,然后这里有清理时移动造成的刮损。魔法阵的控温效果会受影响,最开始可能时灵时不灵,后面会彻底停止运行。”
当然,这个大限约莫还有一百七十多年。
“怎麽办?”
“修补一下,这应该是乔伊斯·金先生的手法或者是模仿他的,很容易。喏,把东西搬下来——”我突然顿住,缓缓把头转过去,努力挤出个笑容来,“晚上好,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