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不是太好。”
“这就是我和先生拼命改良缓和剂的一个原因。”我叹口气,“如果你知道他曾经被钻心剜骨多少次的话。”
“这麽说他真的是被强迫的,也是真的中了夺魂咒?”塞德里克认真的看着我。
再叹口气:“塞德,那个时候我才一两岁而且在德国。”
“唔,抱歉。”
“不,别这麽说。”我点点羽毛笔让它自动记录笔记,“我知道他和很多人算得上声名狼藉。我不太想去追究十几年前的是非,我比较关注还活着的人。”
他颇为感动的看着我:“这麽看你又一点儿都不像斯莱特林了。”
“梅林,你可真善变。”我调侃的拍拍他肩膀,“你真的不是个女孩儿?”
“嘿!”他给我肩膀上一下,“别以为比我先加入魁地奇院队就比我更厉害。”
“不敢不敢。”我想到某个问题,“你家和隆巴顿家关系如何?”
“还不错。”他炒着我的笔记,“怎麽?”
“改进后的缓和剂在很多病人身上取得了不错的效果,但是我觉得还有发挥余地。”我点到为止。
他若有所思的杵着下巴:“我问问我父亲。”
“拜托你了。”
“一封信而已。”
“成功的话请你吃午餐。”
“别逗了,午餐都是家养小精灵做的好麽。”
我只笑了笑。
我不知道斯内普教授是怎麽和老蜜蜂沟通的,总之在某个礼拜三下午我被他带去校长室。
滴水石兽在他念出“薄荷软糖”后跳开,我们沿着楼梯旋转而上。首先看到的是房间里端庄的坐着位上了年纪的老夫人。
她的额头上满是皱纹,一双眼睛严厉的扫视过来,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好几遍。
我冲她行了个晚辈礼:“您好,夫人。”
她有些傲慢古板的回了礼:“斯莱特林永远很多礼。”
“只是世家应有的礼貌,与学院无关。”我看了眼旁边笑眯眯的老蜜蜂,“下午好校长。”
“你好啊拉阳我的孩子,要来点儿软糖麽,我最近迷上这个了。”
斯内普教授哼了一声:“别废话邓布利多,你知道我还熬着一锅魔药。”
“好的好的。”老蜜蜂冲我眨眨眼睛,“听说拉阳你最近想联络隆巴顿夫人?别怪我多事好麽我的孩子。”
我觉得牙酸的笑了笑:“当然,我很感谢。”
“那麽,一个陌生的斯莱特林小子找我做甚麽?”老夫人将双手平整的放在膝盖上。
“我冒昧的猜测您也许看过最近的《预言家日报》和《魔药学月刊》?”心平气和的忽略她的某些用词。
“如果你是指关于某个魔药被改进的消息。”她的嘴角拉成一条直线,“圣芒戈的李斯奇院长已经和我谈过,我拒绝了。”
我歪着头看她:“是麽,那好吧。”
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好像在问“就这样?!”。
我看着老蜜蜂耸耸肩:“我的先生拼了命的改进缓和剂是给有需要的、并不想轻易放弃生命的人使用。一个无法自主决定的病人的家属坚持不用,医生并不能勉强不是麽?这也是对人最基本的道德尊重。”
“呵,一个斯莱特林也会谈尊重?”隆巴顿老夫人毫不掩饰她的蔑视。
我略略转头:“这位夫人,我一贯赞同有些人的睿智会随着年纪的增长而越加醇厚,您看邓布利多校长不就是麽?”
“哦拉阳我的孩子,你这样当面表扬我可是会不好意思的。”老蜜蜂呵呵的笑着拉胡子,“隆巴顿夫人,我说过拉阳是不一样的。”
“我不信任任何一个斯莱特林,甭管他是从哪个穷乡僻壤跑来的野小子还是哪个不得了的大家族继承人。”老夫人傲慢的扬起了头。
“啧啧,多麽正义又顽固的格兰芬精神啊。”蛇王悠闲的理了理袖口,“我和我的学徒后面还有些魔药要改进,没工夫陪你浪费时间和生命。”
他粗鲁的抓着我的袍子将我拉出了校长室。
沿着楼梯往下走回地窖,我抬头看了看他:“先生,你说我偷偷溜进圣芒戈给隆巴顿夫妇用药成功的几率有多少?”
“不比你跑到阿兹卡班放出犯人成功的几率高多少。”
说起阿兹卡班,我一直在琢磨着尽快把某个狗爹放出来。但是一直没有甚麽机会捉住某只耗子的马脚。至少快两年了我还没在双胞胎身边看到它,不,也许它现在还是查理或者珀西的宠物?
“别想坏主意。我必须警告你,圣芒戈虽然中立,但不见得对斯莱特林抱有多大好感。”
我跟着斯内普教授转过楼梯拐角:“其实我一直很好奇先生。”
“别像个格兰芬多一样说话。”
“好的好的,我只是奇怪每年的毕业生都去了哪里。”
他停住脚步低头看我:“你究竟想说甚麽?”
我挥挥魔杖下了个隔音咒:“家族生意,魔法部各个职位,圣芒戈等各种研究机构,他们都去了哪里?”
“迪厄多内家出了甚麽事让未来的继承人在二年级就开始操心将来就业的问题?”
我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