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明明是特拉弗斯家的,为甚麽?!”
这也是上辈子我想知道的问题之一。
我摇头:“别着急下结论。”我凝视着他们俩,“看来这几天不单单是睡不好的关系吧?”
托比奥斯低下头来:“她一直追问你详细的受伤情况,这让我很不安,进而起疑。”
“那麽光明正大的展示她仍然怀疑?”我也笑了,“喏,多疑的榜样,咱们可要认真学。”
克鲁维笑笑之后又皱眉:“她几乎追问到你每天几点起床每餐吃甚麽不吃甚麽,如果不是她先前的话,我简直都要怀疑”
我咳嗽一声:“我对年长的女性没甚麽非分之想。”
托比奥斯弯弯嘴角:“那选择余地还是很大,年幼的女性,年长的男性,以及年幼的男性。”
我翻个白眼:“好了姑娘,咱们没仇。我相信你们今天来找我,还有更重要的话说。”
克鲁维看了眼托比奥斯轻声道:“她曾要我在你做出某些决定后告诉她细节,但很快她又说不必了,我就没再提。”
“是我。”托比奥斯很沮丧的垂下头来,“因为看到用餐时级长们都在说话,我推断多半是这件事。所以当她向我确认时我给了肯定答案,但是没有透露细节。不久后我在走廊里看到她的猫头鹰飞出去。”
我追问了她俩对话的细节后已经证实之前的某些猜测,但为着试探现在这两个孩子我还是笑着摇了头:“这两者之间不一定有因果联系。况且,猫头鹰每天都在飞。”
“不不,那只不一样。”托比奥斯连连摇头,“因为她和我们联系有时候也用猫头鹰,那只猫头鹰太过普通我怕认错误事,特别仔细观察过。”
我点笑笑:“那我倒是相信了一些。毕竟托比奥斯你在神奇生物课上表现很好。”
她脸上微微一红:“也没有级长你那麽厉害。”
“我们暂且不忙着互相吹捧。”我点点咖啡杯的边缘,“你们怀疑她告诉的院长?就为了让我被关禁闭?这不是有些奇怪麽。”
克鲁维点头又摇头:“最开始我们也想不明白,但这几天她追问我们时一直强调要我们看清楚,那到底是不是黑魔法造成的伤害,我们就”
我慢慢眯起眼睛来,很好。
托比奥斯担忧的看着我:“级长?”
我回过神来笑笑:“叫我名字就行。”
“那好吧,迪厄多内级长。”
我放弃:“如果她以后还来找你们,就说我对你们成见极深,甚麽都不肯讲。”
他俩点点头,克鲁维小心道:“真是,真是校长?”
我笑着摇头:“你怎麽会相信这个?”
“那——”克鲁维张张嘴,“这,这不可能?!”
托比奥斯还有些茫然的看着我俩,悄悄拉了拉克鲁维的袖子。
欺负小孩子总是不太好,于是我轻声道:“第一,院长会突然出现与她的猫头鹰有直接关系,但她不是直接写给院长;第二,她的目的绝不是简单的掌握甚至控制斯莱特林,现在弗林特首席的位置很稳当;第三,她已经六年级,而我们拭目以待明年的女学生会主席。”
托比奥斯还有些晕乎的样子,克鲁维很快明白了,是以他脸色更难看。
我不忍心的垂下眼睛注视着杯子里开始变凉的咖啡:“克鲁维先生,与托比奥斯小姐相比,你应该更懂斯莱特林的一些默认原则。”
克鲁维咬咬牙:“我明白了。”
于是我笑着看托比奥斯穿上隐身衣:“以后想找我不用偷偷摸摸来,光明正大的在休息室和赛尔温吵架就行,反正我总在那儿。”
她噗的一声笑了,然后看见一只灰扑扑的猫头鹰从窗户飞进来:“诶?!”
克鲁维也眨巴眼睛,我转过头去,见外面一片蓝紫色的天空,看得到天文塔的尖端后面一片蛋壳青的云。
“居然不是黑湖底?”她的眼睛张大了怪羡慕的看。
“一个小小的空间置换而已。”我耸耸肩,“所以你们大可放心,在我这里的谈话应该是安全的。另外——”我笑着指指那只猫头鹰,“大概你也认出来了这是谁的。”
克鲁维和她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我,我眨眨眼睛送他们出去了。
老被你恐吓也不是个事儿,偶尔也让你的学生沾沾光才对嘛教授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