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说了一堆自己的看法,时予安听着他的话,也觉得非常有道理,心情也瞬间好了起来,不再纠结这事。
她起身走到桌旁坐下,抬头看向天空,语气中带着担忧:“这都过去了快两月了,哥哥他们怎么还没有消息啊?”
说起此事,阿七也觉得有些蹊跷,但他想到时翊的行事作风,不会让他们做无用的事,便也把那种想法从心里除掉。
看着时予安一脸愁容模样,立马出声安慰:“你放心吧,他们肯定会没事儿的,这时候说不定就在赶来的路上呢。”
虽然知道对方这是在安慰自己,但她还是顺着话点头,顺便接着往下说:“你说得对,哥哥这么厉害,没有事能难倒他。”
时间在指缝中悄然流逝,十月已经过去,进入十一月份。
时翊此刻才想起自己还有个妹妹和妹夫,连忙写信让他们赶紧回岛上。
等到十一月中旬的时候,远在中离洲的小夫妻俩才收到时翊的信。
他们看着已经在慢慢变红色的血髓花,还以为能等到时翊来找他们,不成想却发生了意外。
“走吧,我们先回去。”阿七揽着时予安的肩膀轻声道。
“好。”
于是俩人随意的收拾一下在路上能用到的东西。
现在天气已经很冷了,他们也都穿着厚厚的衣服。
时予安看着身上的衣服,看向阿七道:“幸亏当初慕叔给我们准备了很多厚衣服,不然我们俩怕是要冻坏了。”
说起慕文南,阿七也感慨道:“算起来,我们也有些日子没见慕叔了,这番回去定要被他说教。”
话落,俩人瞬间轻笑出声,光是想想都已经能想象到慕文南的表情和语气了。
在十一月月底的时候,时予安和阿七才赶回梅花岛。
因为他们提前写信通知,以至于二人乘着船只还在湖中时,岸边就来了很多人。
“小姐。”
小川看着湖中俩人越来越近的身影时,忍不住高声喊道。
听见对面传来声音,时予安和阿七对视一眼,随后就低头逗弄着怀里的猫下巴。
屁桃感受到舒服的按摩后,立刻享受的发出声音。
等俩人踏出船只走上岸时,时予安怀里的屁桃就立刻吸引住了众人的目光。
小川伸手在它背上轻轻的摸了摸,然后看向时予安开口问道:“小姐,这段时间,你都喂它吃了什么?怎么这么胖了?”
闻言,时予安也仔细的打量着它,感受着它的重量,看着它煞有其事的开口:“还真是,抱着都重了不少。”
这时,阿七笑着出声:“这段时间啊,屁桃可不是和我们在一起,还是刚刚把它接回来呢。”
他的话,瞬间就引起了众人的好奇心。
白辞立刻好奇的问道:“那你们这些时日都在哪里,好像自从上次一别,就没再见过了。”
还不等时予安和阿七回答这个问题,一旁的小川就连忙催促道:“哎呦,先别聊了,你们不觉得冷吗?先回屋里再慢慢聊。”
他说着又瞪一眼白辞小声道:“一天就数你话最多。”
话落,还不忘用手拢了拢披在外面的厚外袍。
被小川呛的白辞也不生气,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也抬脚跟上他的步伐。
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被时予安和阿七尽收眼底,俩人对视同时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所有人都出现在大殿上,中间还放着一个烧的很旺的火炉。
阿七扶着时予安落座后,看向他们就开口道:“原本还想着快些赶回来和大家一起过冬至吃饺子的。”
“没想到啊,这紧赶慢赶还是没赶上。”
时予安听着他的话,也点点头:“现在天气冷了,路上也不好走。”
此刻,时予安才发现不远处有一个老人家。
不由得看向小川开口小声的问道:“小川,那是谁啊?”
“他啊,一个老小孩儿。”小川闻言也看向俞长寻,见他那是时不离手的酒壶,不由得摇摇头回答道。
老小孩儿?
白辞见她还是有些疑惑的神情就笑着说:“那是我家公子的师父,也是我师父。”
他的话,让时予安和阿七都明白了,原来他是白墨尘的师父。
白辞看向刚刚回来的俩人问道:“予安小姐,你还没说这段时间你们去了哪里呢?”
此话一出,小川也是一脸好奇的盯着他们看。
时予安看着俩人好奇的目光,特意卖了一个关子,狡黠的对着他们二人道:“你们猜。”
“小姐,你就告诉我们嘛!”小川再次开口问。
这次,时予安也不再逗他们二人,认真的说道:“哥哥说了要保密。”
随即脸上绽放一个大大的笑容:“所以,就不能告诉你们了。”
小川听着她的话,看了一眼白辞随后就开口:“啊?对我们还保密啊?”
“反正哥哥说了,谁也不能告诉,你要想知道,哥哥哥回来自己问呗!”时予安说着就把怀里的屁桃轻轻放在地上。
离开了温暖怀抱的屁桃,立刻寻着火炉的方向靠近,懒散的趴在地上闭上双眼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