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秋玥面对北千寒的质问,却没有丝毫的慌乱,她反而笑了。
那笑声在阴冷的牢房中显得格外刺耳。
她盯着北千寒的眼角,笑声中带着一丝嘲讽:“哈哈哈,哈哈哈。”
她的笑声让北千寒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眼神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恨意。
徐秋玥的笑声渐渐停止,她用一种挑衅的目光看着北千寒。
然后慢悠悠地说道:“没错,最开始散播记载的消息是我。”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后来大家犹豫不决的时候,在背后点火的还是我。”
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玩弄人心的快感:“最后大家一起攻上琉璃岛的主使人依旧是我。”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怎么样?是不是特别恨?特别想杀了我啊?哈哈哈哈。”
她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深深地刺入了北千寒的心脏。
北千寒被她的笑容和话语彻底激怒,瞬间冲到徐秋玥面前,用力掐住了她的脖子。
他的指尖一点一点地加大力度,徐秋玥的脸色因为缺氧而变得通红。
但她依然笑着,仿佛在嘲笑北千寒的无力。
徐秋玥被迫仰着头,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杀…了…我…”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但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的恐惧。
北千寒的眼眶含泪,死死地盯着徐秋玥那张得意的脸,心中的愤怒如同火山爆发。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想就这么死了,做梦!”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决绝和恨意。
说完,北千寒猛地松开了手。
他紧紧闭上双眼,深呼吸了好几下,试图平复自己激动的情绪。
当他再次睁开眼时,他的表情已经恢复了平静。
他转过身,看向白墨尘,淡淡地说道:“我给你今日的时间,问出你想要知道的事,今日一过她也不会再出现。”
北千寒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定呢。
他不再看徐秋玥一眼,大步离开了牢房,向着外面的方向走去。
白墨尘的眉头紧锁,目光落在徐秋玥那被折磨得遍体鳞伤的身躯上,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
他手中紧握着从她腰间取下的半块玉佩,将玉佩放在手心。
眼神紧紧地盯着徐秋玥,声音微微颤抖地问道:“这玉佩,是你自己的吗?”
徐秋玥听到白墨尘的问题,却没有抬头。
她的态度冷漠而不屑,只是嗤笑一声,仿佛在嘲笑白墨尘的天真。
白墨尘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提高了声音,再次问道:“我问你,这玉佩,是你自己的吗?”
这次,徐秋玥终于抬起了头,她的目光落在了白墨尘手心的半块玉佩上,然后缓缓移到了他的脸上。
她嘴角勾起一抹笑,反问道:“若我说是呢,你打算怎么样?”
白墨尘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了答案,心中五味杂陈。
他回想起儿时父亲临终前的话:“孩子,你娘亲很爱你,虽然她离开了,但她心里一直有你的。”
父亲的一字一句间都盛满了母亲对他的爱意,白墨尘的眼眶瞬间泛起了泪花。
他的声音带着颤抖,问出了第二个问题:“为何?为何要杀我?”
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他不明白,如果徐秋玥真的是他的母亲,为何会有杀害他的念头。
徐秋玥的笑容在这一刻凝固了,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她没有立即回答。
牢房中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所有人都屏息等待着她的答案。
白墨尘的情绪在那一刻达到了顶点。
他冲到徐秋玥的面前,将手中的玉佩高高地举在她的眼前。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解:“为何?”
他几乎是嘶吼着质问,每一个字都像是撕裂了他的心扉。
徐秋玥面对白墨尘的激烈反应,却只是轻笑了一声。
她的眼中没有一丝母子之间的温情,反而充满了冰冷的恨意。
这种眼神比任何言语都要刺骨,它直接穿透了白墨尘的心。
白墨尘的眼眶里的泪水,在看到徐秋玥那毫无爱意的眼神时,不由自主地滑落至脸颊。
他后退了两步,看着她,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和绝望:“你恨我?”
徐秋玥冷静地看着白墨尘满是泪水的脸庞。
她的语气平静得就像是在谈论一个陌生人::对,我恨你,恨不得你从未出生,恨不得你立刻去死。”
她的每一句话都在加剧这份恨意,她的眼神变得更加冷冽,仿佛要将白墨尘彻底冻结。
白墨尘听了这些话,点了点头,他的动作缓慢而沉重。
随后,他抬起手,伸进了自己的衣领中,将那半块自出生以来就佩戴着的玉佩一把扯了出来。
这块玉佩曾经是他与母亲唯一的联系。
是他对那份母爱渴望的心灵寄托,但现在却成了他痛苦的源头。
时翊站在一旁,默默地陪伴着白墨尘。
在这个时刻,他知道自己无法为白墨尘分担痛苦。
也无法给予他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