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翊看着这一幕,紧紧闭着嘴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震惊和不忍。
白墨尘更是怔愣地看着。
他没有想到北千寒会如此直接地削去皮肉,这种残忍的手段让他感到一阵恶心。
徐秋玥感到一阵痛楚不,她偏过头,映入眼帘的是自己手臂上血肉模糊的景象。
她的心脏仿佛被重重一击,那痛苦比之前所有的酷刑都要强烈,堪比十指连心的痛楚。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每一次匕首划过,都像是直接撕裂她的灵魂。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脸色苍白如纸。
北千寒的动作没有因为她的痛苦而有所放缓,反而更加从容不迫,仿佛在享受着这场残忍的表演。
他的眼神冷漠无情,没有丝毫的波动,就像是在进行一项例行的工作,而不是在对一个活生生的人施以极刑。
徐秋玥终于承受不住这样的痛苦,她的意志在这一刻彻底崩溃。
她的声音嘶哑,几乎听不出原来的音色,但她还是拼尽全力喊出了那句话:“我说,我说。”
北千寒听到这句话,手中的动作戛然而止。
他抬起头,目光锐利地盯着徐秋玥,似乎在判断她是否真的准备吐露实情。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那是一种胜利者的姿态,也是一种对对手屈服的嘲讽。
“很好。”北千寒的声音依然冷冽,但其中多了一丝满意。
他松开了徐秋玥的手臂,退后一步,示意她可以开始讲述。
徐秋玥的身体因为疼痛而蜷缩起来。
她的呼吸急促,但她的眼神却变得清明了一些。
徐秋玥抬起头,她的目光穿过了眼前的三人,仿佛回到了那个遥远的世界。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沧桑,缓缓地叙述起了二十年前的往事。
“二十多年前,江湖上流传着一个传说,说是有古老的书籍中记载着关于永生的秘密。”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回忆的光芒。
“那时候,江湖上的每个门派,无论大小,都在暗地里搜索着自己的藏书阁,希望能够找到那传说中的蛛丝马迹。”
她的思绪飘回了那个特定的日子,记忆中的场景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徐秋玥独自一人,在藏书阁里翻阅着一本又一本的书籍。
她的手指轻轻滑过泛黄的书页,每一页都承载着历史的厚重。
终于,她的手指停在了一个看似普通的竹简上,它的表面光滑,没有任何文字。
正当她准备将其放回原位时,不经意间,她的余光捕捉到了竹简内部隐约可见的字迹。
徐秋玥的心跳加速了,她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竹简,随着她的阅读,她的表情变得越来越兴奋。
她口中喃喃自语:“找到了,找到了。”
然而,竹简上记载的内容并不多,只有寥寥几字,却足以点燃她心中的火焰。
自从发现了这个秘密,徐秋玥便开始在江湖中散布消息,声称有门派的古籍中记载了永生的秘密。
这个消息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
一时间,江湖上风起云涌,人心浮动。
有些人为了追求永生,不惜走上邪路,开始修炼被禁止的邪术。
半个月后,越来越多的人宣称找到了所谓的永生记载。
他们根据这些记载,逐一排查各个门派,最终将目标锁定在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家族——司家。
这个曾经默默无闻的家族,一夜之间成为了众矢之的。
无数双贪婪的眼睛盯上了他们,等待着机会夺取那传说中的永生秘密。
北千寒站在一旁,表面上看起来平静如常。
但他那紧紧握住的双手却不自觉地泄露了他内心的紧张和不安。
他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显得有些发白,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
这种细微的动作表明他的内心并不像外表那样镇定。
当徐秋玥提到司家的遭遇时,北千寒的声音变得沙哑,甚至带着一丝颤抖。
他迫切地问道:“所以,你们一发现这个异常的家族,便立刻围攻吗?”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焦虑和担忧,显然他对这个问题极为关心。
徐秋玥看着北千寒,缓缓地摇了摇头:“没有。”
她的声音平静,仿佛在讲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一开始,大家都只是怀疑,并没有人真正想要对司家采取什么行动。”
“毕竟,永生的秘密太过虚无缥缈,而且每个门派都有自己的规矩和底线。”
北千寒听到这里,心中的焦急愈发强烈。
他忍不住打断了徐秋玥的话,急切地追问:“那后来又为何……出了那样的事?”
他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悲痛,似乎司家的遭遇与他有着某种深刻的联系。
徐秋玥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随着时间的推移,关于永生的传言越来越盛,人们的欲望和贪婪逐渐战胜了理智。”
“有人开始怀疑司家隐瞒了真相,甚至有人相信司家已经掌握了永生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