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消息一出,贺氏的股市已经开始出现动荡,公司上下人心惶惶。刚刚公司的股东们已经打电话来询问情况了,要求贺总您尽快给出解决方案。”郑秘书一口气说完这些话,紧张地看着贺父,等待着他的指示。
“怎么会这么突然?”贺父如遭雷击般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脸色惨白,身体微微颤抖着,双眼死死地盯着贺寒州。
“你到底做了什么?还有你这身伤到底是谁打的,问你你也不说?”
贺寒州剑眉紧蹙,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冷哼一声道:“不会,秦星染那么喜欢我,怎么可能解除婚约?这一定是她的阴谋,为的就是让我和芝芝分开。”
贺父怒发冲冠,额头上青筋暴起,扬起手掌狠狠一巴掌扇了过去。“你这个混账东西!我就知道秦氏不会无缘无故解除我们的合作。”
贺母惊慌失措地冲过来,一把拉住贺父的胳膊,满脸心疼地看着贺寒州,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别打孩子啊!要不是那个秦芝芝,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整天缠着寒州,像个狐媚子一样勾引他,怎么会这样?寒州也是一时糊涂,被那女人迷了心窍。”
贺父怒不可遏,指着贺寒州骂道:“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为了一个女人,把公司都要搭进去了,你乱搞可以,但也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让秦家发现呢,这不是找死吗?”
贺母一听,心头猛地一震,瞬间醒悟过来。要是没了秦家的助力,贺家必定会走向破产之路。到那时,她又怎能继续过着这养尊处优的富太太生活呢?
此时,她打心眼里厌恶秦芝芝,如果不是她,她的儿子又怎么可能会和秦家闹到解除婚约的地步?以至于破产?
贺母被吓得面色惨白,一边慌乱地抹着眼泪,一边焦急地说道:“这可怎么办才好啊?失去了秦家的支持,贺氏集团肯定会遭受重创。寒州,你赶紧想办法挽回啊!”说着,她在房间里焦躁地来回踱步,神色中满是慌乱与不安。
“你可得好好想想办法,不能就这么算了。要是公司出了问题,我们一家人可怎么办啊?我们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贺父眉头紧锁,神色凝重地说:“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尽快想办法解决。否则,贺氏真的要破产了。”
贺寒州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眼神中透露出霸道与自信。“哼,秦星染那个女人就是故意的,她打了我还不够还去欺负芝芝。现在更是要解除婚约,无非就是想拿捏我。等着吧,到时候我去秦家道个歉,给她个台阶下,她还不得乖乖就范。公司肯定不会受任何影响。”
“对对对,寒州说的对,我们寒州可是秦老太太亲自找来的孙女婿,八字也是旺妻的,只要儿子去道歉,跟秦芝芝断了,星染肯定会原谅他的。”贺母连连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希冀。
“你们想的也太简单了,秦泓怎么可能让她的女儿再嫁到我们贺家。”贺父刚说到这儿,突然想起什么,“你刚刚说什么?你这身伤是秦星染打的你?她找人打你了?”
贺寒州微微一怔,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怎么也想不通,一个柔弱的女孩子怎么会突然有那么大的力气打他。还把他打成这样,他紧咬着牙关,含糊地说道:“嗯,是她打的。”
贺母一听,心中对秦星染的怨恨又增添了几分。“星染这孩子怎么能这么狠心?把你打成这样。”
贺父叹了一口气,严肃地说道:“怎么了,你儿子乱搞不该打?秦家的掌上明珠把他打成这样已经手下留情了,你懂什么?”
说着贺父看向贺寒州说道:“你,现在必须跟我去秦家道歉。”
此话一出,贺母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很快,他们就找来了一个轮椅,准备推着贺寒州出院前往秦家。
就在他们走出医院的时候,碰巧遇见了秦芝芝。
贺母一看到秦芝芝,脸色瞬间黑如锅底,她快步走到秦芝芝面前,厉声说道:“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以后给我离我们家寒州远远的。我们寒州只会有秦星染这么一个妻子,你别再痴心妄想能攀附上我们家。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就凭你也配和我们寒州在一起?”
秦芝芝一听,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她带着哭腔说道:“不,不是这样的。我和寒州是真心相爱的,我们的爱是金钱无法衡量的,不管你们怎么反对,我们都不会分开。”
贺母怒极反笑,她能当上贺太太自然是什么货色的女人都见过,尤其是秦芝芝这种攀龙附凤的女人,她见得多了,口口说是为了真爱,其实还不是看上贺家的财产,只是她儿子年纪小看不出来而已。
当下冷哼一声道:“你要是在敢缠着我儿子,我就让你在s市消失,你这种上赶着的女人,不就是贪图我们贺家的钱财和地位吗?”
秦芝芝拼命摇头,眼神中满是爱意,大声说道:“我没有!我和寒州是纯粹的爱情,跟钱没有任何关系。我爱他,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此时,贺寒州依旧沉默不语,与秦芝芝隔空相望,那目光交汇的瞬间,仿佛时间都为之停滞。
“芝芝,你先在医院好好养伤。”说完,他不再看秦芝芝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