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方佩慈这个毒妇,不仅害死他的妻子伤害他的女儿,还能出一个私生女来霸占染染的东西,离婚他必须离婚,那些伤害过他女儿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还有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愣是没一个人站在他女儿背后,一群吃里扒外的东西,明天就让人把家里的佣人全部开除,重新筛选一批可靠的人。
突然,苍澜冷不丁地开口:“爸,我要解除和贺寒州的婚约。”苍澜本以为秦父不会那么轻易同意,毕竟当初这婚约也是原主的奶奶亲自考量过的。
谁知秦父眼睛一亮,立刻说道:“好!解除就解除吧!要不是你奶奶说贺寒州的八字旺妻,我当初也不会同意你俩的婚约。”
“旺妻?他是灾星还差不多!”苍澜一脸嫌弃道,贺寒州是男主,他的八字自然差不了,至于旺妻?旺的是秦芝芝吧!
秦父瞪大了眼睛,差点跳了起来,满脸震惊:“什么!”
还没等秦父从这震惊中缓过神来,苍澜双手抱胸,一脸淡然地又接着说:“没事,爸,我把这对狗男女全都收拾了,他俩现在估计都在医院躺着呢。估计明天贺家人就会来找你。”
秦父刚刚提起来的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缓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染染呀,咱们下次把话一次性说完行不?你这弄得爸这心脏都快受不了了。”说完,秦父无奈地摇了摇头。
过了一会儿,秦父才反应过来,上下打量着苍澜,惊讶地问道:“那你没事吧!”
苍澜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贺寒州那样的,打一百个我都没事。”
秦父这才放下心来,可刚放下心,又猛地一惊:“你什么时候打架这么厉害了?”
苍澜:“贺寒州太弱了。爸,你刚不是说贺寒州他的八字旺妻吗?可你也不想想,万一他旺的妻不是我呢?再加上他跟秦芝芝暧昧不清。这样的男的给我提鞋都不配。”
秦父怒目圆睁,重重地哼了一声,“哼!混账东西,当初贺家把他夸得天花乱坠,说什么青年才俊、前途无量,没想到竟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什么八字旺妻,全是骗人的鬼话。当初他要是不愿意我还能逼着他跟你在一起吗?还跟秦芝芝暧昧不清,他以为我们秦家好欺负。”
说着,秦父猛的一拍桌子:“明天爸就让秦氏集团发声明,单方面解除秦家与贺家的婚约。秦家也不会再与贺家有任何合作,全面打压贺家,谁敢帮他就是跟秦氏集团作对!”
苍澜:“爸,你快去休息吧!”
被苍澜提醒,秦父才注意到已经快十点了,这才作罢。
等苍澜上楼,秦父才回书房打电话吩咐明天解除婚约的事宜。
……
第二天,秦芝芝一夜未眠,守在贺寒州的病床边。
只见躺在病床上的贺寒州,头上缠着一层纱布,原本轮廓分明的脸庞此刻已面目全非,他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肿的像个猪头。
贺寒州缓缓地睁开沉重的双眼,入目便是秦芝芝那满脸疲惫却又惹人怜爱的模样。他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暖流,沙哑着嗓子轻声问道:“芝芝,是你守了我一整晚吗?”
秦芝芝的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猛地扑进贺寒州的怀里,伤心地抽泣着:“寒州,我听人说你被星染打了,她怎么能这么对你呀?呜呜呜……”
贺寒州心疼地看着怀中的秦芝芝,缓缓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别哭,芝芝。你怎么也在医院?”
秦芝芝抬起头,眼眶泛红,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她哽咽着说:“寒州,昨天晚上我一知道这个消息,就心急如焚,好不容易才把我们安排在了一个病房。姐姐她……她那天晚上就像发了疯一样,力气大得惊人,竟然把桌子都掀翻了。
桌子一下子压在我和王姨的腿上。如果不是王姨奋不顾身地为我挡了一下,恐怕我的腿就瘸了。”说到这里,秦芝芝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心虚,她不敢让贺寒州知道她的脚以后是跛子。
贺寒州愤怒至极,他紧紧地攥起拳头,狠狠地捶了一下床边,咬牙切齿地说:“这秦星染到底想做什么?她以为欺负你,我就会喜欢她吗?简直是痴心妄想。等我好了,我一定让她给你赔礼道歉。”
就在这时,贺父贺母提着热气腾腾的早餐从门外走了进来。一看到秦芝芝和贺寒州在那拉拉扯扯,贺母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仿佛能滴出水来。
“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儿子的病房里?”贺母语气不善,眼神中满是警惕。
秦芝芝一看到贺父贺母,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她委屈地看向贺寒州,眼中满是求助之意,希望他能为自己解围。
贺寒州连忙说道:“妈,她是我的同学,听说我受伤了,特意来看望我的。”
贺母哪会不知道他们俩的关系,她皱着眉头,眼神中满是不满。她借口让秦芝芝出去一下,他们有话要说。
秦芝芝看了一眼贺寒州才坐着轮椅缓缓地向门外走去。
贺母看着秦芝芝的背影,皱着眉头说道:“你已经跟星染有了婚约,怎么还能这么明目张胆地跟别的女的搞在一起?”
贺父也在一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