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财心里那个乐啊,比捡到钱还高兴。这个赵知府太会做人了!送金送银多俗气,送宝物才是王道首选哪!东西不要大,值钱就好,随身带着,哪一天缺银子了,就直接往当铺这么一放,这辈子的生活就来了!无价之宝,嘿嘿!
酒宴一结束,充当下人的方涛和进宝连同各酒楼借来的伙计们一起,把里里外外拾掇了一番,就着客人吃剩的酒菜填肚子。而招财送走所有客人之后,哼着小曲儿踱进了自己的房间,研究赵知府送来的宝物。推开门,招财摸出火折点燃了桌上的红烛,刚准备找宝物的时候,赫然看见床头坐着一个人。
“哎呀!妈呀!”招财的酒立刻被吓醒了一半,一下子瘫坐在地上,颤声道,“是人是鬼?是鬼是人?老子从来没害过谁啊,别找我……”
“唔……唔……”床上的人挣扎了两下,没了动静。
“女人?女鬼?”招财的心绪渐渐稳定下来,试探地问道,“是女人的话,动两下;是女鬼的话……你还是走吧,明儿请法师来超度你……”
“唔……唔……”又是两下。招财松了一口气,扶着凳子站起身,抖抖索索地从条几上抓过鸡毛掸子,双手握紧,缓缓地靠了过去,距离四步的时候,手伸长,用鸡毛掸子轻轻地点了点。“嗯!不是透明的!”招财舒了一口气,又靠近了两步,伸手摸了摸女鬼的脸,“热的,看来真的是人……”说道这里,招财一下子暴跳起来,直接骂道:“他娘的姓赵的,说给老子江南第一箫,还说是无价之宝,放个女人来做什么?老子哪有闲钱多养个活人!”
被捆着的女人突然不动了。
招财继续骂咧咧地吼道:“太过分了!太过
分了!我还以为这厮起码送个值七八千两的镶宝石玉箫来呢!没想到送个白吃饭的!她有地方住了,老子今晚睡哪儿?老子明天就抄了你的,全家砍脑壳!全家!”说到这里,招财愤愤地扔掉鸡毛掸,拿起桌上的烛台将房间的烛火都点上,整个房间一下子亮堂起来。招财骂了一会儿,自己倒了杯水,牛饮下去:“我可告诉你,没钱养活!出了这门儿,别指望我了……”转过身看到那个女人时,招财愣住了。
“啪啷!”招财的眼睛都直了,手中的茶杯率得粉碎,“哪儿来的……这么漂亮的……美女……”床头的女人修眉、俏脸、身材匀称,嘴里堵着一团破布,兀自挣扎。招财很快冷静下来,因为没有足够的文学熏陶,所以,这厮直接将“江南第一箫”这个名号想歪了,在地痞流氓不间断地熏陶下,当招财看到这个美艳的女子时,直接把“吹,萧”与“品箫”当成了一回事,于是就有了下面一段悲剧的情节。
“娘的……赵老大哥果然是个贴心人……”招财同志口风忽转,痴痴地说道,没来得及咽下去的茶水顺着下巴瀑布似的流了下来。看到某女的被堵住的嘴巴拼命地想把破布吐出来的时候,招财同志有了不一样的感觉,尽管他还是处男。招财很冤枉,换作任何人,看到这张红艳的嘴,再联想到“江南第一箫”的名号,都会浮想联翩,更何况这是一个如假包换的美女。
被捆着的女人立刻骇然,浑身缩成一团,挤到床角瑟瑟发抖。某禽兽的脑袋则彻底短路,连忙抹抹鬓角整理衣带,恭敬地唱了个肥道:“小娘子,在下这厢有理了……”女人抖得更厉害了,招财头一回与女人
以这种状态交流,某种原始的野性在血管里彻底爆发出来。或许是因为喝酒喝多的缘故,招财觉得自己喉间干燥,心脏跳动不已,一步一步朝床边迈去,双手颤抖地探出,伸向了被捆的女人。
“慢……”招财突然停住了,自言自语起来,“该死的……老子从来没逛过窑子,也没搂过窑姐儿……这应该是先脱衣服还是先脱裤子?”(古代的x教育实在让人不敢恭维。一般正常情况应该是女子出嫁之前由亲娘瞧瞧告诉自家女儿应该怎么做,男子一般都不知道,像招财这种情况的很多。当然,这里是指“良家子”,青皮流氓、世家纨绔除外。)
被捆的女人本来惊骇至极,可听到招财的自言自语之后也不抖了,直接翻起了白眼。招财看到女子突然翻了白眼,立时有些着慌,连忙上前关切地问道:“翻白眼了!不会抽风了吧?赵老头怎么就直接送这么个极品过来了……”女子已经被招财气得没了主意,只得“呜呜”两声,扬着下巴示意招财拿掉她嘴里的破布。
招财虽然压根儿不知道怎么“干活儿”可毕竟已经到了兽化的边缘,很自然地错误理解了女子的意思,顺着女子扬下巴的方向,招财看到了自己身上。“哦……不是先脱你的,是得先脱我的!”招财同志恍然大悟,连忙开始扯自己的衣服。
我们不妨做个量化比较。男人穿衣服的速度如何最快?每天睡懒觉之后慢慢起床的那种肯定不行;上班要迟到了,穿起来还算迅速,一般是叼着早饭冲到楼道里的时候就能穿好;约女友的时候也比较快;不过最快的穿衣速度是在跟女人圈圈叉叉的时候,女人的老公或者自己的老婆在门外
捅钥匙的光景,这个时候穿衣服的速度完全就是激发身体潜能。至于男人什么情况下脱衣服最快,很多人都会说,猴急的时候,这个想法是错误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