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敏冷笑一声,那笑容中满是对骆妍的嘲讽,她缓缓从袖中拿出那份画押的证据,手臂一挥,用力甩在骆妍面前。
纸张在空气中划过,发出“哗啦”一声脆响。“你自己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这是他们的供词,每一个字都是他们亲自所写,每一个手印都是他们亲手所按,白纸黑字,铁证如山,你还想怎么抵赖?”
骆妍眼中慌乱,但她还是梗着脖子,她的声音尖锐得有些刺耳,大声喊道:“这是伪造的!肯定是你伪造的,骆敏,你这个阴险的女人,为了陷害我,什么卑鄙的手段都使得出来。你就是嫉妒爹更疼我,所以也想把我赶出侯府,你太恶毒了!”
骆敏轻蔑地看着她,眼神中满是不屑,“哼,死到临头还嘴硬。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娘一样不择手段吗?”
说罢,她拍了拍手,清脆的掌声在安静的大厅里回荡。几个身着朴素的女子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她们的脚步很轻。低着头,不敢看向骆侯爷那威严的面容,身体微微抖着。
显然,侯府的威严对她们来说如同大山一般沉重,压得她们喘不过气来。
“你们别怕,这里有侯爷为你们做主,把你们知道的都说出来。”
其中一个女子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鼓起勇气抬起头看了一眼骆妍,又迅速低下头,她的嘴唇有些发白。
声音颤抖着说:“是……是她,就是她。她给了我们银子,让我们去玉颜阁闹事,还说只要我们把假药涂在脸上装作过敏的样子,去衙门闹,就会再给我们更多的钱。我们……我们一时糊涂,就答应了。”
其他几个女子也纷纷点头,小声地附和着,“是她,我们都能作证。”
骆妍的脸色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她的嘴唇哆哆嗦嗦,像是风中残烛,想说些什么来反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的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原本挺直的脊梁也渐渐弯了下去,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支撑一般。
骆侯爷看着骆妍,眼中满是失望与愤怒,他沉声说道:“骆妍,你还有何话可说?”
骆妍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喃喃自语道:“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突然,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指着那些女子尖叫道:“你们说谎!肯定是骆敏逼你们这么说的,你们收了她的钱,对不对?”
那些女子吓得连连后退,其中一个哭着喊道:“我们没有,我们说的都是真的,是你害我们做了坏事,现在还想污蔑我们。”
骆敏走到骆妍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骆妍,你作恶多端,如今还想把脏水泼到我和这些无辜之人身上。你以为你的阴谋天衣无缝吗?我早就开始调查了,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骆妍眼中闪过一丝恨意,“骆敏,你别得意,就算是我做的又怎样?爹最疼我了,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说完,她看向骆侯爷,眼中满是祈求。
骆侯爷怒喝道:“住口!你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还想让我袒护你?我骆家的声誉差点就毁在你手里,我岂能饶你?”
骆妍彻底崩溃了,她趴在地上,号啕大哭起来,“爹,我错了,我是嫉妒姐姐,她把母亲赶出了侯府,还把那铺子经营的这么好,我不想她比我好,我知道错了,您饶了我这一次吧。”
“你这孽女,你的嫉妒之心竟如此可怕,让你做出这等伤害家族之事。今日起,你禁足在你的院子里,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踏出半步,玉颜阁的损失你必须用你的嫁妆来赔。”
骆敏看着骆妍,心中并无快意,只是深深叹了口气,“骆妍,希望你能真正悔悟,别再执迷不悟了。”
骆妍听闻骆侯爷的惩罚,哭声戛然而止,她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满脸泪痕:“爹,您要把我禁足?还要我用嫁妆赔玉颜阁的损失?不,爹,您不能这样对我!”
她试图爬向骆侯爷,双手在地上乱抓,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骆侯爷厌恶地别过头,不去看骆妍狼狈的模样:“这是你应得的惩罚,若不是看在父女一场,我定不会轻饶。”
骆妍又转向骆敏,眼中的恨意再次涌现:“骆敏,都是你,都是因为你!如果没有你,这一切都不会发生,爹还是会最疼爱我,玉颜阁也会是我的。”
骆敏看着骆妍扭曲的面容,心中满是悲哀:“骆妍,你错了,从始至终,是你的贪婪和嫉妒蒙蔽了你的双眼。玉颜阁是我用心经营的,不是你用来满足私欲的工具。我本希望我们姐妹能和睦相处,可你却……”
骆妍冷笑一声:“和睦相处?自从你把我母亲赶出了侯府,爹对我的关注就越来越少,我凭什么要让你好过?”
骆侯爷听了这话,气得满脸通红:“你这孽障!”
骆妍被骆侯爷的怒吼震住,呆坐在原地。过了一会儿,她像是突然失去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地上,眼神呆滞地望着前方,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骆敏看着骆妍,心中五味杂陈,对骆侯爷说道:“爹,希望她能在禁足期间好好反省吧,若她真能改过,日后我们再给她一个机会。毕竟是一家人,我不想看到她这样堕落下去。”
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