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思齐眉头紧锁,一脸严肃地看着骆敏:“骆敏,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缘由?骆妍为何要这般处心积虑地对付你和玉颜阁?”
骆敏眼中泪光闪烁,悲愤之情溢于言表。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谢公子,其实我是平阳侯府的嫡女。之前有所隐瞒,抱歉。骆妍是我同父异母的继妹,8年前,我的母亲被她母亲杀害。后来我找到了证据,我父亲就把他母亲赶出了侯府。骆妍一直对我心怀怨恨。她心胸狭隘,一直怀恨在心。”
“把这笔账算在了我的头上。如今,她见我的玉颜阁生意兴隆,就想出了这么恶毒的计谋来陷害我,想要毁掉我的一切。”
小翠气得满脸通红,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双手紧紧握拳,猛地一跺脚,地上的灰尘都被震了起来:“二小姐太可恶了!明明是他们的错,怎么能因为这些就来害我们玉颜阁!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圆圆也是满脸愤怒,眼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烧,她紧咬着嘴唇,狠狠说道:“对!掌柜的,我们不能让她的阴谋得逞。我们一定要找到证据,把她的恶行公之于众,让大家都知道我们玉颜阁是被冤枉的,是被这个恶毒的女人陷害的。”
夏露在一旁也不住地点头,眼神坚定地看着骆敏:“掌柜的,我们都听你的,不管有多大的困难,我们都要和她斗到底。”
骆敏微微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的目光从众人脸上一一扫过,像是在从他们身上汲取力量,然后缓缓说道。
“没错,我们一定要揭露她的真面目。既然已经知道是她在背后捣鬼,我们就从她入手。哪怕她是侯府二小姐,我也不会让她轻易逃脱。玉颜阁是我的心血,我绝不允许她这样肆意践踏。”
说完,骆敏的眼神变得更加坚定,她看着屋内的伙伴们,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到了同样的决心。
此刻,他们不再是孤立无援的个体,而是为了正义和玉颜阁的清白团结在一起的力量。
……
骆敏心急如焚,第二日天刚蒙蒙亮,就匆匆赶回了侯府。她一路直奔骆侯爷的书房,连丫鬟的请安都顾不上理会。
“父亲!”骆敏猛地推开门,额头上还渗着细密的汗珠,眼中满是焦急与愤怒。
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爹,女儿有事要禀报。”
骆侯爷正在书桌前看账本,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眉头一皱:“敏儿,你这是怎么了?快起来说话。”
骆敏起身快步走到骆侯爷跟前。
“爹,您还不知道呢,玉颜阁的化妆品被人传用了会过敏,现在都闹到衙门去了。我暗中查访,发现是骆妍在背后使坏,她买通了那些人去闹事。”
骆侯爷神色一凛,放下账本,站起身来,在书房里来回踱步,脸色越发阴沉:“你可有证据?这种事可不能乱说。”
“我已经查得差不多了,那些过敏的人我都问过,有几个说有人暗中给他们好处,让他们去玉颜阁闹事。”骆敏咬着牙,眼中闪烁着光芒,那是决心的体现。
骆侯爷瞪大了眼睛,轻轻叹了口气,眼中有着一丝无奈:“我早就听说了这事儿,本来想管管,可又想看看敏儿你怎么应对,我的敏儿向来聪明,我相信你有这个本事。”
骆敏看向骆侯爷,眼眶有些泛红:“您就这么放心我呀?我这几天都快急死了,骆妍那家伙太狡猾了,要是再晚些,玉颜阁的名声就彻底毁了。”
“我的女儿我还不了解?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解决。”
……
骆侯爷脸色阴沉地坐在大厅主位,眼神如刀般锐利。不一会儿,骆妍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
“爹,您这么早叫女儿来,是有什么事吗?”骆妍娇声问道,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骆侯爷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一下,怒喝道:“骆妍,你干的好事!你姐姐的事是不是你在背后搞鬼?”
骆妍心里“咯噔”一下,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但还是强装镇定:“爹,您在说什么?女儿不明白。”
骆侯爷怒目圆睁,站起身来,指着骆妍大声道:“还敢狡辩!有人亲眼看到你买通那些人去玉颜阁闹事,污蔑玉颜阁的化妆品有问题,闹到衙门让骆家蒙羞,你可知罪?”
骆妍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但还是嘴硬道:“爹,一定是有人冤枉女儿,女儿怎么会做这种事呢?”她不敢直视骆侯爷的眼睛,眼神飘忽不定。
骆侯爷冷笑一声:“哼,证据确凿,你还不承认?你为何要如此陷害你姐姐的生意?”
骆妍扑通一声跪下,眼泪夺眶而出,带着哭腔道:“爹,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但她的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脱身,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那些被你买通之人,已有几个招了,说是你给了他们银子,让他们去玉颜阁闹事,还故意用假药装作是玉颜阁的化妆品,导致自己过敏。”
骆妍身子一僵,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但仍不死心,膝行几步上前,抱住骆侯爷的腿,哭喊道:“爹,女儿是被人陷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