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刚才还翻了脸动了手,这会面对着法坛,却不得不一起想办法。
这时,脚下的法坛里,那股黑血样的东西突然就猛烈翻涌起来,整个法坛也摇晃个不停。
吞天藤怕我们摔下去,伸出两只细长的胳膊抓着房梁,几乎是把我和扎罗阿掉在了空中。
扎罗阿头上的汗水越来越密,只见他闭了闭眼睛,说:
“实在不行,我们就先撤了法坛吧?”
我看着扎罗阿:
“怎么撤?”
扎罗阿说:
“法坛是用我的符纸糊的,上面有符文。只要想办法擦掉符文,法坛就只是个纸架子。”
我说:
“我不关心法坛怎么没,我只想知道法坛没了,我大哥能回来不?”
扎罗阿再次闭了闭眼睛:
“能回来,只是这法坛没了,我们就再也不可能去到阴曹地府了,我也不可能拿自己炼药。”
我一把掐住扎罗阿的脖子,恨的眼珠子都红了:
“原来你磨磨唧唧半天,还是担心自己不能炼成肉身菩萨?我告诉你,要是我大哥出事,我就让你一命抵一命。”
可是,就在我对着扎罗阿发狠的时候,祭台下面突然有人说话:
“咦,你们两个怎么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