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能找到那种药。”
胡为民一听这话就来气了:
“你这话说的像放屁一样,什么只要?什么就能?我还想做大禹国的皇上呢,难道这事只要我想了,我就能做皇上?”
扎罗阿看着茶杯,无声地笑了一下:
“做皇上有什么好?只要二位宫师和我相处的好了,我甚至可以让你们做神仙。”
我看着那团还在依染尸身后凝聚不散的黑烟,问扎罗阿:
“扎罗阿,你自己也是很厉害的驱鬼师,你为什么不自己去找想要的东西?”
扎罗阿的脸色微微沉了一下:
“我在你们大禹国的平王府里,被你们那个鬼王爷用血蛇长矛重伤了心脉。如今我静心养伤都来不及,哪里还有精力去自己找药?”
我和胡为民相互看了一眼,有点想笑,又觉得没啥好笑的。
怀平王重伤扎罗阿,自然是件让人高兴的事。可是扎罗阿拿青颜胁迫我们找药,我们也是束手无策。
这时,我突然想起潘神医。
那小老头可是大禹国第一神医,说不定他那里会有扎罗阿要的东西。
“扎罗阿,药我们可以帮你找。但是你得先告诉我,你准备拿这个药给谁用?”
扎罗阿一听我愿意帮他找药,脸上浮现出一丝忍不住的激动:
“当然是给我师父用了,他老人家当初养小师妹为药人,就是为了让自己永生不死。”
扎罗阿说这话的时候,一副大孝至天的样子。可我却听的不是滋味。
扎罗阿的师父害死了依染,而我们现在却要想尽办法让那个凶手活过来,这也太讽刺人了。
可能为了表示诚意吧,扎罗阿伸手把依染的尸身推到我面前:
“这个,你们拿走,你们的小妹我一定会照顾好。等你们找到我要的东西,我就让你们带她回去。”
扎罗阿撤掉了依染尸身后的黑烟,那个尸身木头一样往地上栽去,我连忙伸手扶住她。
现在看来,青颜不留也得留下了。
扎罗阿能用身上的黑蝙蝠藏一具依染的尸身,就证明他在法器和法术这方面比我和胡为民厉害。我们现在不知道他用什么东西控制了青颜,如果我们强行带走青颜,那就等于杀了青颜。
我双手抱着依染的尸身走到胡为民面前,然后示意他放了青颜。
胡为民看着还在昏沉中的青颜,不忍心:
“山桥,你去哪里找他要的那种药?如果找不到,青颜岂不是要一辈子被他拿住?”
虽然我很不想重复扎罗阿刚才说的话,但是这会我也没有别的什么可说:
“大哥,事在人为。只要我们努力去找,未必就找不到。”
胡为民看着青颜无知无觉的小脸,还是不肯送她回扎罗阿的魔掌。
我看着扎罗阿身上,那只正在一点点吞噬黑烟的黑蝙蝠,低声对胡为民说:
“大哥,我们和他硬拼,可能不是他的对手。先把青颜留下做个缓兵之计,剩下的事我们慢慢处理。”
终于,胡为民忍着满脸的心痛把放来了青颜。扎罗阿心满意足地对着青颜招了招手,青颜就呆滞着走到他身后。
这时,吞天藤突然伸出一条细长的胳膊,一把搂走了依染的尸身,然后对依染说:
“快用,看看……你是这样……还是那样。”
依染看着自己黢黑又干瘪的尸身,拼命摇头:
“我不用它,我宁愿不活过来。”
胡为民说:
“依染,我们在阴曹地府的时候,是你说要回到自己的肉身的,怎么这会又不要了?”
依染说:
“这尸身的嘴被加了密咒的松胶灌满,依染如果真的用了它,也会是个说不出话的哑巴了。”
我回头看着扎罗阿:
“扎罗阿,你能不能把依染嘴里的松胶取出来?反正依染已经对你无用,你也没必要再折磨她。”
扎罗阿说:
“松胶可以取出,只是依染的尸身只能是这幅样子了。”
我闭了闭眼睛,这可怎么是好?依染的尸身是这幅鬼样子,依染能愿意用它吗?
果然,我还没开口问,依染就立马拒绝了:
“这幅样子,那依染肯定不要。”
扎罗阿看着依染,笑的阴阳怪气:
“”依染,如果你不愿意用这幅尸身,那你还是会像以前一样,只留一副魂魄飘荡四处。不但不能轮回,等到了一定时间,你还会消失不见。”
扎罗阿拿捏了事情的主动权,现在全然一副看笑话的样子。
我不想让他这么得意,抱着依染的尸身,就招呼胡为民离开。
扎罗阿看我们离开,也不挽留,而是在我们身后留下一串得意忘形的笑声。
出了扎罗阿的住处,胡为民终于忍不住了,一连问了我好几个问题:
“山桥,你是不是知道去哪里找阴阳二气相融的药?依染都说了不会用她的尸身,你还带她出来干什么?还有,我们要多久才能找到那种药?青颜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我抱着依染的尸身走在前面,头也不回地说:
“大哥,实不相瞒,你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