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喜极而泣,忙不迭的点头:“正在煮,属下去看看。”
“嗯。”
墨书走后,房间的气氛有些尴尬,至少苏玉娇是这么觉得。
她此时还虚弱的很,见他已经醒了,也拔了输血管,便将他脚上的鹅毛也拔了。
“我再睡会儿。”
陆子谦目光紧紧的盯着她,见她打算趴在床边睡,这才沙哑的开口:“上床。”
“不用,我趴着歇会儿就行。”
“上床睡!”他又说了一遍,语气不容置疑。
苏玉娇对上他的目光,见他眼中满是心疼和内疚,她的态度也柔软了一些。
“嗯。”
她现在的确需要好好休息。
女人弯腰脱鞋的瞬间,脚腕上传来阵阵剧痛,鲜血再次染红了白色纱布。
“怎么弄的?”他问。
苏玉娇没说话,而是指了指床头的漏斗。
陆子谦眸色湛深,甚至有一瞬的心疼,是真的心口钝疼。
原来,她不止手上输血,就连脚也割伤放血。
陆子谦盯了她许久,目光始终无法移开,她那般娇气的人,是最怕疼的,为了救他竟然毫不犹豫的割伤自己。
苏玉娇已经剪开纱布重新包扎,伤口处黏糊糊的血液跟纱布有些黏连,取纱布的时候疼的她脸色惨白。
女人死咬着唇,浑身颤抖着,即便如此还是疼的闷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