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多年的手帕交哭得快断了肠,吴老夫人的冷脸无论如何也冷不下去了。
重重叹了口气,吴老夫人神色依旧不悦。
“阿钱,你这又是何苦!当初你家递进来的那脏药,可是害了阿忠媳妇......看在多年的交情上,我不追究,你回去吧,往后......”
“阿庄!婷义是你看着长大的,她自小柔顺乖巧,知书达理,是我和她爹的掌心肉!她如今变成这样,都是因为我家遭了大难的缘故啊,呜呜,提起这些,我就像被摘了心!那样千娇万宠、锦衣玉食养大的姑娘,竟落了奴籍,低人一等不说,还失了自小定下的婚约......”
阮老太太说的婷义就是阮氏。
听老闺蜜这样说,吴老夫人脸皮一红,不悦的神色变得有些讪讪。
当初的确是吴家毁约在先,这一条是他们对不住阮氏。
“那,那也不能用那样的脏药啊......”吴老夫人有些气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