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跟田虎说话的明若邪叫了一声。
他不曾这样连名带姓地叫她,还是这样大声。
明若邪转头望了过来,只觉得夏玄契的这一句叫喊有几分气急败坏,然后又像是完全豁了出去的决绝。
“师兄,天干物燥——”
明若邪这句话,很是凑巧地契合了陶大夫替夏玄契诊断的结果,所以又让夏玄契俊脸涨红。
陶大夫在马车里听到了这么一句,也是差点儿晕过去。
“你过来。”
夏玄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地让自己平静下来。
罢了,他本来觉得自己的这种怪病不好和明若邪说出口的,但是现在他却是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这是他自家师妹不是吗?
在她面前丢脸,总好过他总是被这莫名的欲—望牵引。
明若邪对田虎低声说了几句,这才朝着夏玄契走了过去。她在马车前面抬头看他,“师兄,有什么事情,等我家阿疾回来再说,冷静点啊。”
“你要如此顾及他?”夏玄契心里有些莫名,很是羡慕司空疾。
是他出现得晚了些。
如果是他在缙王—之前遇到明若邪,他相信自己也未必不能打动明若邪。可既然已经晚了,他光明磊落堂堂正正的人,也不会再去肖想什么。
所以,他这段时间的“忍不住”,一定非他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