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副统军贺重宝,一见时迁疏忽间就挡在了自己身前,面上不由一愣!暗道一声:
“好快的身法!”
随即,又摇头笑道:“俺说驸马爷哪里来的底气,非要与本将讨教一番!
原来竟然有一身好轻功啊!
对啦!记得俺兄弟前番曾说过,你有个绰号,好像是唤作贼神菩萨鼓上蚤,对吧?
这般说来,驸马爷莫非是个惯做偷盗之事的梁山君子?”
听得此言,时迁也不生气,兀自笑道:
“嘿嘿!贺副统军休要避重就轻!
贺仁杰兄弟说我绰号贼神菩萨鼓上蚤,倒是不假!
但想必他应该还与你说过,时某掌中双锤纵横无敌,金锏打将无双吧?
这样的话,贺副统军又如何说?”
“嘿嘿!好一个双锤纵横无敌,金锏打将无双!”
贺重宝听了后,不禁咧嘴笑道:
“驸马爷不会将别人的一些恭维话,就当成真的了吧!
你去问问那兀颜统军,他敢称无敌,敢言自己绝世无双吗?
须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驸马爷还是听本将一句劝,好生低调一些吧!”
说道此处,贺重宝突然伸手一推时迁,口中说声:
“让开!”
他是不曾使出全力推,但也总有五七分的力气!
孰料,时迁就仿佛脚底生根一般,竟然纹丝未动!
如此一来,贺重宝心里就难免再次一惊愣,暗道:
“这驸马爷看着就身子轻便,他刚刚展露轻功手段俺也见了!
却是有一身好俊的轻身功夫!
可俺为何竟推不动他?莫非此人还有天生神力不成?
不行,我还得再试试!”
想到此处,贺重宝猛得手上加力,再一次朝着时迁推去!
这一回,他直接用上了八分力以上!
就在那番将信心满满,想着这回定能将时迁推开时,却见那驸马爷面露微笑,身子依旧是纹丝未动!
如此一来,贺重宝心里不由就谨慎起来!
当下面露凝重,沉声道:
“看不出来,驸马爷倒还是个有真本事的!
俺承认刚刚小觑你啦!
不过,你这般挡住本将去路,到底意欲何为?
莫非果真要与俺厮斗一场吗?”
时迁嘿声笑道:“嘿嘿!
贺副统军既然来了幽谷,有些事情没有说清楚以前,你怕是就走不了啦!
时某刚刚就说了,我对统军本就仰慕不已!
今日一见统军这般威风凛凛,浑身英雄气概,就更加合我心意啦!
若是以后有统军在我身边牵马扛旗,想想就觉得威风的紧!
因此,时某拦住你不为别的,就是想招揽统军追随于我!……”
“让本将追随你?还替你牵马扛旗?”
贺重宝先是一愣,继而忍不住放声大笑道:
“哈哈哈哈!……
我贺重宝虽说不才,但好歹也是堂堂大辽国的副统军啊!
你竟然让我弃了大好前途,追随你一个籍籍无名之辈?
更可恨的是,竟想让我替你牵马扛旗?
驸马爷莫不是在白日做梦!
看你这般样子,看来今日本将若是不动手,你怕是不会让开去路了!
罢了!俺就与你厮斗一场,好教你知晓知晓,本将这个大辽副统军的威风厉害!”
听得此言,时迁并未直接让开,而是轻笑道:
“哈哈,时某就等着贺副统军这句话啦!
不过在厮斗之前,有些话还须说明白!
你我堂堂正正一战!
统军要是胜了,那时某自就无话可说,定带同公主一起亲自登门,并当众道歉!
若是时某侥幸胜了,那统军就休要再恁般顽固执拗,日后且安心留在我身边做个牵马扛旗的随从吧!
如此,不知贺副统军意下如何?”
贺重宝听了后,不由大笑道:
“哈哈哈哈!……
看来驸马爷这是铁了心,想让我这个大辽副统军给你当随从啦!
不得不说,你可真真儿是好大的野心!
就不怕被狼主他老人家知晓后,定你一个擅越之罪?”
“那些事就不劳统军费心了,你就说答不答应吧!”时迁笑道。
贺重宝扭头看了眼一直俏面含笑的天禄公主答里泊,随即摇头笑道:
“既如此,便请答里泊公主替俺和驸马爷的赌战,当个见证如何?”
答里泊笑道:“只要贺副统军敢信我,本宫当这个见证人自是无妨!”
贺重宝扭头对时迁笑道:“驸马爷现在该让开了吧?
俺总不能空着手,来与你厮斗……”
不待他说完,时迁早把身子一闪,笑道:
“贺副统军若是觉得现在可以厮斗,那咱们就开始!
反正贺仁杰兄弟也将你的战马和兵刃都带来了,你我正好公平一战!”
贺重宝没有废话,径自去到马匹前,翻身上马,随即便取了那柄三尖两刃刀在手!
再看时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