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大辽副统军贺重宝,刚刚睁开眼睛,就见眼前一人,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但见他:生得七尺以上身材,体型健硕匀称,浓眉大眼,微黑的脸孔,宛如铁石一般,棱角分明!
玉齿阔口,天庭饱满,地阁收圆,准头端正,两道秀眉,一双俊目!
头戴一顶珍珠白玉束发冠,身披黄金连环锁子甲,内衬锦绣绛红袍锦绣,足穿云缝吊墩靴,腰系狮蛮金鞓带。
腰间一柄太阿宝剑,右悬一个百宝纳天葫芦!
除了宝剑和葫芦,腰上还插着一十二把飞刀,那刀鞘明晃晃,亮闪闪!
此人乍看去虽然瘦小,但往那里一站,却有种让人望而生畏的凌人气势!
“贺副统军,你醒啦?”
贺重宝那里还在观瞧时,就听时迁笑道:
“早听说大辽贺副统军,身长一丈,力敌万人,善行妖法!
不但惯使一口三尖两刃刀,又擅使一柄铁把狼牙棒!
端是威猛过人,少逢对手!
今日一见贺副统军的真人,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贺重宝闻听后,不禁面显犹疑道:
“你是何人,俺为何会在此处?”
“这里是燕京城外的一处幽谷!”时迁笑道:
“某姓时名迁,江湖上人称……”
“时迁?!”
不待他说完,贺重宝便眉头一皱,瓮声瓮气问道:
“莫非你就是天寿公主和天禄公主的夫君,江湖上人称贼神菩萨鼓上蚤,双锤纵横无敌,金锏打将无双的驸马爷时迁?”
眼见时迁点头,这番将又满口犹疑道:
“俺看你也就是寻常人一个啊!
究竟有甚本事,竟让俺兄弟仁杰恁般死心塌地的追随?”
时迁笑道:“看来贺仁杰兄弟对贺副统军几乎没有隐瞒,把时某的来历都说了!
既然如此,不知贺副统军有何打算?”
贺重宝听了,冷哼一声道:
“哼!有甚打算?
俺不管你用什么花言巧语诓骗的俺兄弟,铁了心追随你!
今日你且与我一个承诺,从此不得再与俺兄弟纠缠!
否则,本将定让你知晓厉害!
莫要以为你是公主驸马,俺就不敢拿你如何!
惹急了我,就算将你戮杀当场,也无人敢说什么!”
听得此言,时迁不由摇头轻笑道:
“贺副统军敢与时某这般张狂说话,看来贺仁杰兄弟尚未与你说过我的本事能为吧!
正所谓不知者不怪!
时某不会为此与你计较,但我这里可要有言在先!
你兄弟贺仁杰带你来此,本是要让你投降归顺我!
时某也答应了他,会对你好生照拂!
但是,贺副统军若是再不识时务,一味地狂妄自大,那可就休怪时某不客气啦!”
“嘿嘿,你不客气?”
贺重宝闻听后,登时满脸不屑道:
“就凭你这浑身没有三两肉的小身板,焉敢当着本将面前胡吹大气?
你怕是还没闻听过,本将在这大辽国的威名吧……”
话音未落,就听屋门那里传来一声娇吒:
“堂堂大辽副统军,听起来却是有着赫赫威名!
但在本宫夫君面前,你贺重宝怕是还要差了一筹不止!
夫君与你客气,那是他爱惜人才!
贺副统军可莫要以为,他就是个好欺负的!
否则,待会儿吃亏的,还是你贺重宝!”
随着声音落下,就见天禄公主答里泊披盔挂甲,手执兵刃,缓缓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贺重宝打眼一看,先是一愣,随即摇头笑道:
“俺说这驸马爷为何说话恁般张狂,原来是答里泊公主在背后撑腰啊!
哈哈!但是话说回来!
驸马爷不识得俺贺重宝的威风,答里泊公主不会也不知道吧?”
答里泊冷笑道:“贺副统军有威风不假,但那要分对谁!
平日里,本宫姐妹都不曾将你放在眼中!
今日你又能有甚资格,敢在夫君面前叫嚣?
贺仁杰难道没有告诉过你,夫君乃是天下第一,从不逢对手?”
“哈哈哈哈!公主这话端是好笑!”
贺重宝仰头大笑几声,两眼一动,说道:
“哼!便是我大辽第一上将兀颜光统军,也不敢自称是天下第一!
驸马爷不过就是一个无名之辈,又何来的自信敢言第一?”
“哈哈!是不是天下第一,时某可不敢说!”时迁笑道:
“但比起贺副统军来,总归还是稍稍强了那么点儿!”
一听此言,贺重宝不禁愈发不屑的冷笑道:
“嘿嘿!兀颜统军每每操演混天象阵时,以两位公主之能,也不过才做得那太阴星位阵主!
不知驸马爷何来的自信,敢当着俺的面前,说恁些大话?
尔等可知,混天象阵拢盖了我大辽国十一曜大将和二十八宿将军,却为何偏偏就没有本将?”
“哼!那是你贺重宝没有得到兀颜统军的青睐,也没有进阵操演的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