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耶律威和耶律撒刺辞别时迁走后,这惯偷儿又看着天禄公主答里泊,笑问道:
“公主何时派人去的檀州?怎地竟连时某也不知此事!”
答里泊笑道:“前番妾身因为刚刚认识夫君,自是须探查一下你的来历!
因此,便教人往那檀州走了一遭!
此事妾身做得有些冒失,还望夫君见谅则个!”
这般小事,时迁自是不会放在心上,当下不由笑道:
“说起来,时某离开檀州已经有些时日,却是不知那里的情势如何了!
不如公主再使人去走一遭,知晓那里情势后,时某也好安心!”
答里泊笑道:“此事简单!
待会儿夫君便写封书信,妾身派人送去檀州!
如此正好也叫赤羽雕邓威娘、火罗刹屠俏两位姐姐安心!”
时迁点头笑道:“嗯,书信好说!
不过去檀州送信之人,定须是公主的心腹!
以免漏了消息,再替我等惹到不必要的麻烦!”
答里泊笑道:“夫君尽管放心吧,妾身派的人都是打小跟着我的,绝不会有二心!”
时迁点点头刚要说话,就听天寿公主答里孛又笑说道:
“妹妹派人去檀州时,不如让人将那兀颜统军的宝甲也一起带回去!
正好给那银刀判官汝廷器,省得夫君为了此事再单独去跑一趟!
如此既不教夫君失信于兄弟,也更能让檀州诸将相信,人是夫君派去的!
以免他等心里顾忌之下,再对檀州情势有所隐瞒!”
听得此言,时迁点头笑道:
“不错!威娘性子素来谨慎!
若是有了时某的书信,再加上送去兀颜统军的宝甲,她就断不会再有所怀疑了!”
话音落下,答里泊又问道:
“妾身既然派人前去,是否需要把夫君在燕京这里的情况,也与檀州诸将说说?”
时迁听了后,稍作思索,遂又摇头笑道:
“此事我会在信里提及,就无须再让别人带话啦!”
答里泊听了,当下笑道:“既如此,那妾身现在就安排人去檀州!”
言罢,扭身施施然而去!
这时,玉面龙韩玉龙看着答里孛笑道:
“小弟觉得,公主还须再教人去准备宴席!
若是所料不差,今日驸马哥哥又能再添四员猛将来追随!”
答里孛笑道:“玉龙公子如何就恁般笃定,夫君今日定能再添猛将?”
韩玉龙笑道:“小弟刚刚见得耶律威和耶律撒刺二人离去时,皆信誓旦旦的保证!
料来此事就定差不了!
那莫廷豪、金甲麟、刘世奎、包天相等龙蛇虎豹四小金刚的名头,小弟也是闻名已久!
只因他四人皆性子孤僻,极少与陌生人相交,俺们这才一直无缘结识!
此番若是能借着驸马哥哥的光,与他四人结识,也算是小弟的荣幸啦!……”
正说着,旁边的黑凤凰韩玉凤便笑道:
“兄长说恁些废话做甚?
答里孛公主天资聪颖,驸马哥哥慧眼如炬!
兄长倒不如直接说,你也有相熟的俊杰英雄,想邀请来追随驸马哥哥!”
一听此言,韩玉龙尚未说话,时迁便不由大喜道:
“玉凤姑娘说的有理!
玉龙兄弟快与时某说说,你都有那些相熟的俊杰英雄。
若是能邀来结识,算你大功一件!”
韩玉龙抱拳笑道:“小弟倒是有几个耍的来的相熟,就是不知能否入得哥哥的眼!
其中一个唤作虎面金刚贺人杰,乃是副统军贺重宝的兄弟!
跨下惯骑一匹狮子大白马,掌中擅使一柄金头钩搂刀,神力惊人,悍勇难当!
还有一个唤作咬儿惟真,掌中使一柄开山斧,坐下跨酱色马,悍勇不在贺仁杰之下!
对了,他与檀州的飞虎大将咬儿惟康,是同母异父的兄弟!
只不过,咬儿惟真没有咬儿惟康那般受宠,因此也就没有去到军中效力!
另有一人,乃是前朝无敌飞刀将金朗的后辈儿,唤作金花!
她与俺家小妹最交好!
莫看是个女流之辈,却天生神力,擅使一根牛头金镗!
除此之外,她也像金郎一样有六把飞刀,例无虚发。
因此,得一外号,叫飞刀金镗女!
另有一人,也是小妹的相熟姐妹,唤作洪金铃,乃是前朝神槊无敌将洪雷的后辈儿!
平日里常穿一身红袍红甲,包括战马都是红的,看着特别喜庆!
因为家传武艺,洪金铃也擅使一根数十斤重的精钢银槊,勇猛无敌,人称无敌银槊女!……”
刚说到此处,旁边韩玉凤便故作嗔道:
“兄长直是好不讨厌!
我这里正要与驸马哥哥说金花和金铃呢,你就先说了!
哼!……”
韩玉龙微微一笑,没有搭理玉凤,径自又说道:
“还有两人,与小弟虽不十分相熟,但我若是诚意邀请一下,料来也不难劝说得他俩来归顺!
这二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