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时迁的话后,铜人将耶律威抱拳说道:
“回驸马哥哥的话!
国珍、国宝二位皇侄的信里,倒是稍稍提说了几句!
据说那檀州城里,不知从哪里来了一伙贼人,每日都会悄无声息的戮杀军兵性命!
檀州镇守洞仙侍郎孛谨相公及其麾下飞龙、飞虎、飞狼、飞熊四猛将,自是怒不可歇!
为此差点将檀州城翻个底朝天,却没有发现贼人的一丝踪迹!
每日里,依旧有大量军兵被杀!
檀州众人被弄得焦头烂额,无奈之下,洞仙侍郎只得与坐镇守把蓟州的御弟大王耶律得重求援!
那耶律大王本待派他帐前总兵大将宝密圣和副总兵天山勇,前去檀州支援!
国珍、国宝两位皇侄,那时候正在蓟州做客!
一听檀州竟出现了恁般蹊跷事,二人当下便主动请缨前去探查!
孰料他二人去了檀州后,不但依旧没有寻到贼人的踪迹,反而城里的军兵被杀的更多了几倍!
两位皇侄觉得此事实在蹊跷,或许贼人是内奸作祟!
当下,便打算派人往蓟州和燕京,分别报禀给耶律大王和狼主知晓!
但那洞仙侍郎却说,此事若是惊动狼主,难免就要被人诟病他洞仙侍郎无能!
因此,便苦苦劝说两位皇侄先不要报禀!
二位皇侄不好当面得罪洞仙侍郎,便差人来燕京送信,让俺二人先去檀州襄助一臂之力!
我等本想着去寻莫廷豪、金甲麟、刘世奎、包天相等龙蛇虎豹四小金刚同去!
孰料就在那街口上,先撞见了驸马哥哥!……”
听到这里,时迁算是明白了!
看来他来燕京这些日子,赤羽雕邓威娘、火罗刹屠俏、拔山力士唐斌、铁鞭阎罗昝全美、金刀判官鄂全忠、银刀判官汝廷器、赛黄忠李天成、飞龙将阿里奇、飞虎将咬儿惟康、飞狼将楚明玉、飞熊将曹明济等人,在檀州闹得愈发风声水起!
说不得,众人此时也已经把那檀州镇守洞仙侍郎也降服了!
否则的话,那番官焉能极力劝阻耶律国珍和耶律国宝,派人往燕京报禀?
时迁相信,以众人的本事和能为,说不得此时已经拿下了两位皇侄!
当下,这惯偷儿朝着耶律威和耶律撒刺,笑道:
“两位兄弟好在先遇着了我!
若是直接去到檀州的话,少不得再有你俩一番苦头吃!”
两个莽汉听了,不禁面面相觑一番,随即双双问道:
“驸马哥哥何出此言?”
不止二人惊疑,便连旁边女虓虎乌秀、玉面龙韩玉龙、黑凤凰韩玉凤三人,也都是十分好奇!
时迁尚未再说话,就听那角门处响起天寿公主答里孛的声音:
“因为那檀州,早就已经是夫君的地盘!
诸位有所不知!
那龙虎狼熊四猛将,早就被夫君降服!
说不得,现在连那镇守洞仙侍郎也已经归顺降服!”
不等众人搭话,只听天禄公主答里泊的声音又响起:
“实不相瞒,本宫姐妹曾派快马去檀州探听过消息!
那皇侄耶律国珍和耶律国宝,甫一到得檀州后,就遭夫君麾下那些猛将擒拿住了!
因此,他二人来书信求援一事,不过就是要把两位诓去檀州罢了!”
听得此言,耶律威不由咧嘴笑道:
“啊呀!看来驸马哥哥说的不错,俺们兄弟还真是好运气!
若非先遇着哥哥,那兜兜转转后,吃亏受罪不说,最后结局还是一样啊!”
旁边耶律撒刺摇头道:“那可不一定!
驸马哥哥胸襟宽广,肯饶你我性命,那是咱们兄弟运气!
谁敢保证,哥哥麾下的猛将不嗜血好杀?
若是落到他等手上,咱们能否活得性命可就不一定啦!”
此言一出,耶律威不禁微微点头,答里泊公主也盈声笑道:
“撒刺将军这话,说的却是没毛病!
据妾身所知,夫君麾下的猛将俱有来头!
有的唤作铁鞭阎罗,有的唤作金刀、银刀判官,有的称赤羽雕、火罗刹,还有的唤作拔山力士、赛黄忠!
单听这些人的绰号,便知他等皆非寻常易于之辈!……”
正说着,时迁便摇头笑道:
“时某那些兄弟凶悍不假,但皆是仗义豪气的好汉!
日后尔等见了,也定能义气相投!”
言罢,又朝着耶律威笑问道:
“刚刚听得兄弟提起龙蛇虎豹四小金刚!
他四人与二位,可是十分相熟吗?”
耶律威点头笑道:“不敢相瞒驸马哥哥!
那四小金刚俱是前朝都督、先锋的后代,不受当今狼主看重!
俺和撒刺兄弟出身卑微,在燕京府也没有其他知心朋友!
这一来二去,两下里就走得近一些!
要说相熟,倒也能算是吧!”
话音刚落,耶律撒刺又问道:
“听驸马哥哥的意思,莫非想让俺们去邀请他等来归顺?
若是如此的话,那此事就包在俺